苏梨都说好,坐着吃蛋糕。就陆闻屿给金鱼换水的功夫,小洋楼被敲响门,苏梨走过去没开门,在一旁的窗户看见来的人。
是姜女士和陆淮年。
姜女士很费力的走到窗户前,和苏梨一高一低的对视,一个蹲下来,一个使劲垫脚勉强才能对话。
姜女士:“小梨,你现在还好吗?”
苏梨笑了下:“还不错,阿屿刚做了蛋糕,味道很好。”
她的笑容反而让姜女士沉默了会,显得很难过:“你如果想出来,我可以帮你。”
苏梨:“没关系,我真的还好。”
姜女士并不信,因为她就像是早就走过独木桥的前辈,看苏梨的眼睛里有了然的神情。
担心陆闻屿中途回来,苏梨为了让姜女士放心,只好又回到门口打开一条门缝让姜女士亲眼看自己。
她真的过得还不错。
起码是她自己觉得过得不错。
看过之后,姜女士和陆淮年只好匆匆离开,因为谁也不能在这种状况下劝说些什么。
直到坐上车上,姜女士才掉下来泪,陆淮年轻拍她的后背,好半天才从姜女士口中听清楚。
“她身上只有一个伤口。”
“哪里?”
“后颈。”
“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
苏梨是个beta,无信息素无腺体的beta,她没有办法提供腺体来让陆闻屿做临时标记,也没有办法提供信息素回应陆闻屿。
那样子就像是陆闻屿在深夜的海上不断地呼叫着熄灯的灯塔。
那座灯塔是未知的。
可苏梨仍旧依靠自己的能力回应了。
姜女士回忆起自己和陆淮年的那段时间,只有一家三口的时间里,哪怕陆闻屿作为他们的儿子,在陆淮年易感期时,仍旧不被允许见到自己。
那是作为alpha的独占欲。
关上门。
苏梨回去吃那份没吃完的蛋糕,陆闻屿回来后什么也不做只守着她,苏梨一边吃蛋糕一边揉他耳朵,时不时喂他一口。
陆闻屿皱眉无奈的笑:“你是把我当毛毛吗?”
苏梨收回手中的叉子,诧异道:“你才感觉到吗?”
话音刚落,陆闻屿假装怒气冲冲的样子,伸出手来挠她痒,苏梨浑身痒痒肉,他才伸出手,甚至还没有碰到身体,苏梨都仿佛提前感知痒意,在椅子上笑的颠来倒去,勉强威胁道:“你要是挠我痒痒,晚上我会挠你脚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