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顾明月的手?放回被窝间,俯身掖了两边被角。
拿她没办法,轻叹口气,打算再度起身。
可他还没动,却?被顾明月拉住了手?腕。
后者眼神飘忽起来:“要不,我再摸摸。”
闻酌转头盯向她,眼里?的火瞬间成了燎原之势。
——
色字头上一把刀,顾明月可算是体会到了。
虽然闻酌夜里?还算克制,自己也没敢让他真进去,但?两人基本该做也都?做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睁眼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
顾明月简短的回忆了下昨晚,还算满足,就是有点费腿。
酸疼
本来前几天走的都?多,夜里?又?稍微放纵了下。
以至于次日一天,她根本不愿意下床,躺在床上颓废半日。
闻酌上午神清气爽地去了趟公司,简单安排了下这两天的琐事,特意空出时间回家陪月亮。
开?车回来的时候,他又?刻意绕到大学城,给她买了卷饼和一些小吃。
闻酌自己过?得糙,也不是一个喜欢上心?的人,更不爱麻烦。
可顾明月说过?的话?,却?全自然而然地就刻在了他脑子里?。
车停在家属院门?口,他拎着东西走进院内,路过?彭姨家的那栋楼。
闻酌想了下,还是爬上了五楼,顶着自己那张脸敲了彭姨的门?。
简单跟她说了声顾明月回来了,但?今天他们有事,不用来家做饭。
彭姨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闻酌表情实在太过?镇定?。
她一度以为他们是真有什么要紧的事去办。
可准备进家的时候,脑子却?突然转过?弯来,明月刚回来,哪儿还用的着忙什么公司上的事?
已经奔波了这么久,谁还会间隙不停地给她安排工作?
就是他们生产队的驴都?没那么拉磨的!
更别说她还是个老板。
一看就是闻酌那小子没说实话?。
彭姨快步走到楼梯旁,透过?楼道扶手?的缝隙朝下看,影影错错能看见闻酌快步下楼的身影。
手?上明显拎着东西,一看就是回家的样子。
“这小闻也真是的!”彭姨心?偏,叹口气,在心?里?连声说了好几句闻酌。
不懂克制!
她的明月怎么就摊上了个这么不懂疼人的汉子。
命苦哟
——
而另一边,那个“不懂疼人的汉子”一回家,就看见了洗漱完毕,正坐在客厅桌旁嗷嗷待哺的自家媳妇。
就差拿个筷子敲碗喊饿了。
“怎么坐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