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解释,安苳更加不安了,吞吞吐吐:“那……那我这种‘体质’,你会不会觉得……觉得我很……”
看到她这样,岑溪心里好笑却又心疼:“不会。”停顿了一下,侧头枕到她肩膀上,轻声说道,“我挺喜欢的。”
安苳的身体很乖,只要给出刺激就会产生强烈的反应,对她来说像一道有多种解法的题目,很吸引她。
“安苳,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享受快乐是你的权利,你不要因为这个有负担。”她抬起眼睛,轻轻拨开安苳散落颈间的黑发,抚过颈侧的红痣,说道,“你很舒服,对吗?”
安苳的脸顿时发烧了:“……嗯。”
她这辈子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舒服。
“但是只能和我享受快乐,不可以和别人。”岑溪忍不住又严肃地补充了一句。
安苳不禁笑了,抱住她,亲亲她鼻尖,不好意思地说道:“嗯……只让你这样。”
当然了,当然只会和岑溪。
安苳又把身体乳挤了一些在手心,搓匀了慢慢从岑溪腰侧抹向前面。
粗糙触碰细腻。岑溪呼吸紊乱了几分,向后仰起脖颈,勾住安苳脖颈,和她接吻。
安苳低声说道:“岑溪……我也想让你更舒服。”
这次安苳没有去拿她口袋里的塑料包装。
白石镇的冬夜很长,很安静。
第二天一早,安苳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了。
不过,因为昨天确实有点累,她还是比平时晚醒了一个小时。
看着怀里还在沉睡的岑溪,她先是忍不住勾起唇角,享受着难得的踏实感,随后又在寂静的空气中,感觉到了一丝不该有的空落。
昨天过得很幸福,但越是幸福,她越是害怕。
害怕这幸福很快就消失。
这些年来,她靠着吃苦耐劳赚了不少钱,却少有感到幸福的时刻。
昨天代替了大年夜那天,成为了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可能对于岑溪来说,这个酒店有些简陋,超过十点小镇就没有饭菜卖了,只能吃米线,可安苳却觉得,一切都再好不过。
这就是她梦想已久的,和另一半生活的形状。
是她渴望的“温暖的家”。
为了赶走这种突如其来的空落,她用一只手悄悄拿起手机,打开了一个本市新闻公众号,准备看早间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