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假日的最后一天,难免交通堵塞。
被堵在路上,鸣笛声中,季慎问言澄饿不饿。
她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轻轻摇头。
她不饿,反倒是困起来。
迷迷糊糊中,言澄听到季慎在讲电话。
是施璟的电话,声音贼大,叫季慎去酒吧消遣。
季慎拒绝后,挂了电话。
刚挂断,怀里的人动了一下,睁开惺忪的眸,睫毛煽动。
他握在她肩头的手轻轻拍了拍:“还堵着,还有一会儿。”
言澄缓缓坐直身子,视线不甚清朗,舔了舔干涩的唇:“你经常去酒吧消遣?”
季慎顿了半秒,扯着淡淡的笑,摇头:“不常。”
不常?
不常!
言澄目光立刻犀利,用词精准,吐词清晰:“那你偶尔去酒吧,都是怎么消遣的?”
不等季慎说话,言澄质问:“是不是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一个倒酒,一个喂葡萄?”
简直胡言乱语。季慎被气笑了,把人搂过来:“胡说什么?”
言澄撇开脸,一副骗不了的神态:“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见多了!”
季慎抓着小巧的下巴,把脸转过来:“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喝酒。”
言澄不信,有理有据:“你不喝,那施璟怎么突然找你?”
“抽风吧。”他说。
言澄:“……”
她沉默不语,一脸‘你在同我开玩笑吗’。
下一瞬,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稍稍收紧,抬高。
季慎语气缓慢,如抽丝剥茧:“你刚才说‘你见得多’,怎么?经常去?”
风头突然就转了。
言澄眨着眼睛从季慎怀里坐起身,梗着脖子看向车窗外,两个字原陆不动还回去:“不常。”
其实,她有点心虚。
酒吧,她不陌生。
特别是在高考之后,三三两两几个朋友总在酒吧玩儿。
那段时间,仿佛卸掉所有枷锁,带着新奇把沪城有趣的酒吧逛了个遍。
后来到北都,交新朋友,也时常去酒吧坐坐。
再后来,因为要争取交换生名额,才彻底划线。
思绪到这儿,言澄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的去坐坐就真的只是去坐坐,可跟他们男人不一样!
这时,季慎靠近:“那你偶尔去酒吧,都是怎么消遣的?”
她刚才质问的,被原封不动回敬。
言澄坦坦荡荡:“就喝一点点酒,划一点点拳,做一点点小小的游戏…”
她回头,一脸‘该你交代了’:“你呢?”
季慎抬了一下眼皮:“开业时去过一次,剪彩。”
?
只有一次??
还是剪彩!!!
言澄CPU烧了:“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