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低头看他,恭敬的说:“他说让您放手做,他给您兜底。”
“老爷子还让我告诉您,无论如何,要保护好黎小姐,毕竟她是您未来的儿媳。”
“她要是真出了事,恐怕会影响您跟顾总的父子关系。”
顾明政听完后,看着手中那份棋谱,说出的话让人摸不出情绪:“我就禹谦一个儿子,我也不想利用他爱的人。”
“可是很多时候,为了顾全大局,不得不如此。”
人在高位,所言所行,总是受形势和大局所迫。
沈氏集团高层办公室里,胡煜和保镖将秦弛带进来时,沈彬正在弯腰打台球。
窗外是初春雨幕,秦弛的身上早已被雨水浸湿。
沈彬将球杆扔给胡煜,用眼神示意保镖将门口的棒球棍拿过来。
保镖恭敬的递给他。
他接过来,将棒球棍在秦弛脸上拍了几下:“这些天去哪了?还挺能藏的,我的人都找不到你。”
秦弛闭着嘴不说话。
胡煜在他身后说:“沈总,秦弛好像…是被顾总的人关了一阵子,然后前几天突然被放出来了,我们的人才找到他的。”
沈彬一怔:“他放出来的?”
(补。)“你注定爱而不得。”
胡煜如实说道:“是,我们的人查到的,消息准确。”
“沈总,您说顾总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放了秦弛,他是什么意思?”
沈彬没说话,将棒球棍抵在办公桌上,沉默了几秒后,目光冷淡的落在秦弛的面容上:“他有跟你交代什么吗?”
秦弛依旧不言。
沈彬命令保镖:“摁住他。”
两个保镖上前将秦弛摁的跪在地上。
沈彬用棒球棍挑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谁派你过去告诉谦哥七年前的事的?”
秦弛这下开口说话了:“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想挑唆你和顾禹谦的关系。”
沈彬冷笑一声:“还不说实话?”
“是程弘昌,还是闻平渊?”
秦弛:“我说了,没有任何人指使我。”
“好。”沈彬随意将衬衣袖口卷到小臂上。
然后在秦弛没反应过来时,棒球棍直接用力击打在他脑袋上。
他的头几乎在一瞬间就见了血,眼前漆黑一片。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沈彬弯腰看他头上的血,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说不说?”
秦弛晃着头:“我说了,没有任何人指使我。”
“沈彬,我不像你,没有权势滔天的父亲,更没有富可敌国的沈家相护。”
“我只有一个哥哥,他在七年前被你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