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来的妻子,只会是黎知晚。”
“我的婚事,除了我自己,谁都做不了主。”
他说完后,便站起身准备迈步离开。
程弘昌唤住他:“禹谦,你当真以为顾家会让你迎一个不入流的女人进门吗?”
顾禹谦停住脚步,侧身看了一眼他,耐心已然耗尽,说话也不似刚才恭敬:“程叔叔,说实在的。”
“你们程家,还入不了我的眼。”
“我平时敬你,就是给我外公面子。”
“但你若是以此乱了分寸,妄图通过联姻攀附顾家,那就是痴心妄想。”
“别忘了,你如今这个位子,不过是我父亲看在外公的面子上,为你铺好的路罢了。”
“你猜猜看,你若是哪天不慎,走错了路,我父亲会不会恼羞成怒的换掉你?”
“程弘昌,人在屋檐下,得学会低头。我敬你,你才算是长辈,我不敬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拿给喜欢的人。”
那天他说完那些话后,也不理会程弘昌的恼怒,就迈步离开了。
坐上车后,他看了一眼江城市办公大楼,嘱咐罗均:“去找个人调查一下程弘昌。”
“好的,顾总。”
刚才他进去办公室时,闻到了里面有一丝浓郁的香水味,这不是他办公室该有的。
顾禹谦思索了几秒:“去查一下程弘昌是不是包养了情人。”
“找个机灵点,身手好的,别被他给发现。”
罗均点头应下:“好的顾总,您放心。”
“还有个事。”顾禹谦看向窗外黑沉的夜色:“我刚才故意激怒了程弘昌,估计他一时半会儿咽不下这口气,应该不久就会露出马脚来。”
“你安排一些人保护晚晚,我担心他万一对晚晚下手。”
罗均嗯了一声,还是有些惊讶的问:“现在是法治社会,程弘昌有再大的权力,也不敢…草菅人命吧?”
顾禹谦冷笑一声:“罗均,一个人的权力越大,野心就越大。野心大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别说人命了,多丧尽天良的事情都干的出来。”
罗均惊的一脑门汗,用手背擦了擦,说:“顾总,他就不怕…法律制裁吗?”
“当然怕。”顾禹谦的声音带着深冬的凉意:“所以才会做的滴水不漏。”
“俞秋雨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死的如此完美,找不出任何证据来。
罗均的声音发抖:“顾总,您的意思是…俞记者的死不是意外?是…是人为?”
“可…可是监控都显示是她自己跳江的啊,又没有人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