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黎问音没有地方下脚了,他自己行走都很艰难。
萧语困顿颓气地微微一耸肩:“可能它本来就是这样?”
莫观:“本来不也是你搞得”
萧语不听不听,汲着拖鞋晃走了。
莫观很无奈,向黎问音解释:“请别见怪,我家这位萧女士平常就是这样。”
黎问音惊疑地看着。
刚晃悠走的萧语又晃悠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只白瓷的碗:“家里没多余的碗,用这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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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观不可思议地看过去:“我昨天还看见你用这只碗熬魔药,这能拿来给客人用餐吗?”
“你想多了,”萧语晃了晃碗,“是让你用这只碗吃。”
莫观:“”
莫观幽怨地瞪着她,郁闷地鼓起了脸:“萧女士,不求你把我当个人,求你在意一下我的死活。”
萧语疑惑地看过来,不明白给他换个碗怎么就是不在意他的死活了,不就是昨天用它熬制了有毒魔药?
“我会让你一直活着的。”
说完,她又拿着碗不知道晃到哪里去了。
莫观目光追随着她移动,嗔怪着嘀咕:“真不知道她这个德性怎么把我养大的,全凭我的一身顽强吧。”
黎问音默不作声地望着。
随性,自然,平和,夹杂着偶尔一两句拌嘴,很普通的家庭日常。
寻常到让黎问音产生了极强的割裂感,完全无法把这两位与白魔法师莫观和黑魔法师萧语,联系在一起。
莫观一进门就在忙活,简单收拾了一下到处摆放的挡路杂物,就勤勤恳恳地去小厨房里做饭了。
萧语不知道晃到哪里去了,一度没有任何动静,等莫观喊开饭了她才出来。
像是在故意逃避打厨房下手。
黎问音坐在餐桌上和他们一起共享午餐时,真实地感觉一切都荒诞极了。
萧语一边吃饭,一手还持着一张展开的报纸在看。
莫观看不下去,叮嘱了两句:“萧女士,吃饭就好好吃饭啊。”
萧语头也不抬:“啰嗦。”
“”莫观滴滴叭叭,“行吧你看就看,不过你们最近都注意着点啊,外面现在不太平,萧女士,你这几天尽量少出门。”
黎问音顺着小心试探着提问:“不太平?”
“还不都怪那个罪恶的「连帽衫」,”莫观叹了一口气,“凶残无比,到处害人,弄得人心惶惶。”
“「连帽衫」”黎问音低声念叨了一句。
她余光无声地瞥了眼萧语。
萧语仍在看报纸,对此充耳不闻。
“小姐你也要小心一点啊,现在外面不仅是有那个到处作乱的「连帽衫」,还有一大堆痴迷的邪教徒。”
莫观唠唠叨叨地严肃着脸。
“这些人都很恐怖的,都是疯魔了的人,在路上远远地遇见有类似特征的,一定要躲的远远的。”
黎问音点头:“好的,感谢你。”
莫观最担心的还是那个看报纸的女人,可萧语一直在看报纸,对他的喋喋不休司空见惯,完全当作过耳旁风。
莫观一顿,无可奈何地继续说:“萧女士,你认真听我说话呀,你真的要小心一点,我还有两周就开学了,不能一直在你身边,现在外面那些邪教徒猖狂的很,你一个人独居,很容易被盯上的。”
萧语还在看报纸。
她念出了自己所看的内容:“十六七岁,正是孩子的青春叛逆期,对此,有以下十条方法可以轻松应对。”
莫观:“?”
黎问音:“”
莫观一个叛逆暴起,气的不行,当即施了个火魔咒,一把把萧语手中的报纸烧了。
“看什么看!不看了!垃圾报纸,吃饭!”
萧语:“”
只是在看报纸。
干瘦颓废的女人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手腕,自己又施了个魔咒,让本被火焰烧尽消散的报纸又一点点重回她手上了。
萧语继续看:“还差一面看完。”
莫观嘀咕:“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魔咒未来我高年级学到了,我一定狠狠遏制你的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