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爪。
早知如此不如改期!
说什么都晚了。
这位堂舅舅第一次见。此前从未打过交道,只存在于大伯伯母偶尔的一带而过。
突然尴尬。
不知道怎么整。
想走觉得不合适,大伯伯母也不让,只好硬着头皮留下等。
没多久两位客人来了。
互相寒暄一番。
全程维持八颗牙齿晒太阳。
社恐头皮麻,感觉脸都要笑僵了。
?﹏?
搁以前可能尚且不会这么严重,更大妈光临之后,这两年对于一切社交活动都避之唯恐不及。
社恐症病情加重。
尤其这种半生不熟的亲戚,怎么个度真不好掌握。
妈耶。
大伯伯母倒是轻松随意,连茶水都没招待。
真是亲姐弟。
因此前堂妹电话给老父母交代,她哥有东西带给舅舅,于是一行五人坐着尬聊。
天南海北,过去现在。
一边聊着一边走神。
心里叨叨那个送东西的家伙怎么还不来还不来!
等了一个多小时,感觉能找到的话题都差不多要光了。
堂舅大人也念叨了几次要不走了算了,趁着凉快。
受指派送东西的人终于来了。
别人不知如何,某心底深深松了口气。
感觉好几年没这么手足无措。
——脱离社会太久了。
除了送货人,作为唯一一个壮劳力帮着提东提西。
把东西从一个后备箱垮垮倒腾到另一个后备箱。
送走舅舅大人,又逗留一会儿,再次阻止伯母剥粽子招待。
大伯念叨到家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
赶紧劝慰他都是自己人不在乎这些俗礼。
话说都老天拔地的人了某也不可能忍心让他们忙活。
这种情形在亲戚间都持续好几年了。
告辞走人。
溜了溜了。
从小到大对大伯伯母都敬畏有加。
虽然经过这么多年改变不少,但骨子里还是有点。
只不过现在夹杂着没必要的怜贫惜老之心时不常跳出来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