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竟敢拿我磨练刀法,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先天境强者的厉害,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不可辱!”魏明苍怒喝一声,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山间回荡。
他手持血刀,凌空而立,周身气势如火山喷般猛然爆。四周的树木像是被一阵狂风吹过,枝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的威势助威。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气氛,如同一座沉甸甸的大山,直朝宁言压去。
宁言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这老头显然是要使出全力了。他可不会傻乎乎地站在那里等着挨打,立刻大声嘲讽道:“老东西,你修炼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打不过我,还好意思在这里摆造型,吓唬谁呢?我要是你啊,早就直接弃刀投降,磕头认错了!”
说罢,宁言毫不犹豫地运转起流云靴,身形如闪电般迅冲向魏明苍。同时,他手中的长刀也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取魏明苍的要害。
然而,魏明苍却对宁言的攻击视若无睹,他双手紧握着血刀,周身的气血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入刀中。
只见那血色长刀在气血的加持下,变得越猩红诡异,刀身之上隐隐有红色的光芒流转。而那一缕缕红色的刀气,竟然如同拥有了灵智一般,张牙舞爪地在空中舞动,仿佛是一头凶猛的巨兽,正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吞噬眼前的敌人。
“去!”随着魏明苍的一声怒喝,那柄血色长刀如同流星一般疾驰而出,带着凌厉的气势,直直地朝着宁言攻去。刀光如电,快如闪电,根本不给宁言任何反应的时间,眨眼间便已近在咫尺,眼看着就要穿透宁言的胸膛。
宁言瞪大了眼睛,严肃地望着那疾驰而来的血刀。
只见刀身上闪烁着猩红的光芒,还伴随着张牙舞爪的血色触手,仿佛是一头凶猛的巨兽,正张开血盆大口,要将他一口吞下。
宁言的心跳急加快,额头上冷汗涔涔。
他深知这血刀的威力,若是被它穿胸而过,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且不说会遭受多大的伤害,单看那血色触手,就知道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攻击。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宁言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他来不及多想,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挥,只见一道光芒闪过,一幅画卷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画卷看上去普普通通,甚至有些破旧,但在宁言手中却散出一种神秘的气息。
宁言迅将画卷展开,挡在自己身前,宛如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
血色长刀来势汹汹,带着撕裂一切的气势,狠狠地撞击在画卷上。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那看似脆弱的画卷竟然没有丝毫的破损,就像一道铜墙铁壁,将这道凶猛的攻击硬生生地拦了下来。
魏明苍见状,神色大骇,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挡住自己用了一半气血催动得血刀。
对于这幅画卷的防御力,宁言早有预料,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强大。
这张画卷正是白家的家传宝物,当初墨语和芸娘交给宁言宁言便一直随身带着。
后来登天珠拥有储存物品的能力,便一直放在登天珠内。
这画卷究竟拥有什么秘密,宁言并不知道,但是薄薄的画卷却是十分坚韧,即使宁言如今的境界也不能伤其分毫。
所以,面对魏明苍的诡异的血刀攻击,宁言这才灵机一动,从登天珠内将其取出,用来防御。
果然,即使是魏明苍这达到先天境后期的一击,也没能击穿画卷。
宁言没有犹豫,趁着魏明苍愣神之际,直接用画卷将血刀包裹,然后收入登天珠内。
在收入登天珠的过程中,宁言感受到刀身之上传来一股微弱的阻力,但还是强行收入其中。
待到画卷和血刀消失,魏明苍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催动神识,想要寻找血刀的踪迹。
“怎么可能,就算血刀被我神识蕴养时间尚短,也不是一个神力境家伙可以屏蔽的。”魏明苍内心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