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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是如何为爱癫狂，为权力所惑，如何弄权，逐渐沉沦在爱和权里，迷失了自我，展示出对敌的攻击性，昏招迭出，沦落至此。

像是宫里其他人那样，丧失掉了自我，沦为和他们相差无几的人。

*

白玉看着她。

看她一步一步走向他。

一步比一步疯狂，一步比一步更像走在刀尖上起舞。

神情中隐隐透着极致的疯狂，与不和世俗沉沦、抗拒转变的癫狂。

她好似摇摇欲坠走在悬崖边上。

偏偏她每一步下去，稳得可怕。

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神色更显疯狂。

唇边的笑意，逐渐放大，眼里接近疯与破碎来回闪动。

她整个人处于一种扭曲、癫狂的状态。

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坚定，明朗。

*

他静得可怕。

像是处在黑暗中，被黑暗包裹着。

看向她的眼神，不再是旁观的淡，而是比深渊比深的物质，层层雾气拨开，更深的黑暗与深渊。

侵蚀着原有的黑暗与深渊。

仿佛凉雾散开了，终于见到了真面目。

她仿佛看到了白玉平淡表面下，真实的模样。

凉而锐利。

藏在怒海波涛下，绝对不平静的渊底。

*

齐妃恍然间，竟不觉惊讶。

只觉，这才对。

不然，白玉凭什么观望着一切的发展，凭什么挑选人。

终于，她听到了最想要的回答。

‘是。’

那一刹，如听仙乐耳暂明。

她唇边绽开了笑。

越来越大。

越来越大。

越来……越大！

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脸上和眼里闪动的疯狂也终于实质化。

狂烈的笑意，席卷着。

‘哈！’

她仰头畅笑，毫无形象，疯狂极了，有种错世癫狂、与世不合狂乱的美。

她赌赢了。

白玉要的果然不是普通的任务者。

*

深渊象征极致疯乱的恶之花，绽开了。

*

齐妃笑得身子四摇五乱，颤颤的站不稳，脚步在地上点着。

可她没有倒下的样子。

就这样，摇摇晃晃的，望向了白玉。

本身处于黑暗里的眼神，在这一瞬，脱离了黑暗，有了强烈的光。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