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打算利用你。”
利维坦皱了皱眉,为他妄自菲薄的话感到不悦。
不打算利用自己,那难道单纯是为了折辱自己吗……
那或许自己的处境,会比想象中更糟糕。
“我之前,是哪里有得罪过您吗?”
不然为什么要把自己绑来,尤里垂下头,嗫嚅着问。
“为什么要这么说?”
利维坦的神情更加难看了。
“对、对不起,请您别生气!”
常年养成察言观色的习惯让尤里立刻意识到了利维坦现在心情极度不好,他连忙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
可好像事与愿违,利维坦更生气了。
“我、我……”
尤里斟酌着语句,不知怎么开口。
“不说了,睡觉。”
利维坦的嘴角下抿成了一个明显的弧形,横眉挑起,嗓音也不自觉拔高了几分。
吓得尤里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他又一次被抱到床上,被利维坦又凶又温柔地塞进了被子里。
紧接着,利维坦自己也上了床。
“您……”
你也在这里睡觉吗?尤里欲言又止。
“不行吗?”
即使没有完全问出口,利维坦也明白他的意思,反问道。
“没、没有……”
尤里不敢吱声了,讪讪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反正前几天也不是没睡过,想睡就睡在这好了,他自我安慰道。
见他没说话后,利维坦关掉房间的灯,躺在尤里的身边,并一把伸手将人揽进自己的怀里,搂着他睡觉。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近得尤里几乎能听见人的心跳声,也能感受到人身体上比自己高几分的温度。
躺在人怀里,他绷着一根弦,好半天都没敢睡,直到后半夜实在撑不住了,他才终于合上沉重的眼皮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日子平静得有些诡异。
利维坦似乎是有工作要忙,每天早上按时出门,到傍晚下班再回来,并且每晚固定要和尤里睡在一起。
而无事可做的尤里每天只能待在房间里,活动范围也仅限于此。
虽然不能离开,但有好吃好喝的提供,倒像是一种最高规格的囚禁,仿佛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
帝国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大抵是直接放弃了自己。
尤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趁现在那位联邦统帅还对自己有渴求,没有想处理掉自己前,想办法摆脱现状。
直到十天以后,这天早晨利维坦没有出发去议政厅,他摇醒床上的尤里,眼神中浮现出炽热与迫切。
“今天要带你出去,有一件事需要你配合完成。”
他对人说道。
“但是这件事只能成功,不能有任何意外,所以可能要委屈你一下。”
话音落下,尤里忽然察觉到身体变得不能动弹起来,仿佛有无形的绳索捆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