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非臣怎么会放过。他低声保证:“念念放心。”
“我会节制。”
“……”陈念一张小脸唰地涨成番茄。他大叫,“节你大爷!”
“……”
整个包厢瞬间鸦雀无声。小傅助理也停下脚步,再度若有所思起来。
陈念本能觉得这人没憋好屁。但傅非臣先笑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侧过身,向陈念凑得更近。
温热鼻息吹过耳垂,卷动他绯红颊上颤颤的绒毛。
“你愿意的话,不节制也可以。”
小狗才赖床
就因为这句话,陈念一进家门就钻进卧室,还把门带上了,摆明了在让傅非臣为自己的话负责。
——你说不节制是吧,行,那你就成为危险分子了!
不可以跟我睡一张床了!
傅非臣也不急。
他慢吞吞解开围巾,脱下大衣。这两天暖气烧得格外热,他今天又多喝了些酒,脱到只剩一件衬衫才停下来。
“……”
手搭在领带上犹豫片刻,又放下来。他拄着拐杖,去敲卧室的门。
“念念。”
带着醉意的声音响在门外。
“你睡了么?”
“……”
当人是猪啊,倒头就能睡。陈念趴在床上,愤怒地翻了个身。
其实房门没锁,拧一下推开就能进。但傅非臣靠在门外,很固执地等一个批准。
“我可以进去么?”
陈念不出声。他又抬手敲门:“念念?”
“……”
这次陈念从床上跳了下来,光着脚跑去拉开门。他怒斥:“缺不缺德啊,以为我睡了还在这儿敲门,生怕我做到什么好梦?”
傅非臣的目光一眼落在他脚上。他身体一晃,就要往下蹲:“怎么不穿鞋?地上凉。”
“……你起来!腿!你腿!”
陈念手忙脚乱去捞他。俩人好一番缠斗,跟皇帝喊平身还上手扶似的,但傅非臣喝多了,也有点倔,他不顾陈念阻拦低下身,握住了陈念脚腕:“冷不冷?”
说着,他就把自己拖鞋脱给陈念,连同受伤那边的。陈念僵着身子,被他套上暖融融的拖鞋,一时间居然没吐槽。
“好了。”
穿好后傅非臣直起身子。他带着醉意笑:“去睡吧。”
说完就要往沙发上走。刚撑着拐杖迈开半步,衣摆忽被拽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