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求你们……”
这是我恢复语言能力后,本能说出的第一句话。
此时此刻,我已经顾不上什么尊严,什么魔法少女的骄傲,甚至顾不上他们是毁灭我人生的仇人。
在这种从“绝对的冷漠”回到“充满暴虐的关注”的落差中,我产生了一种荒谬的依赖。
“填满我……快点填满我……”
我哭喊着,声音嘶哑破碎,眼泪混合着口水流得满脸都是。
“触手先生……触手先生它……好过分……它把我撑开,把它塞进来,让我习惯了那种感觉……然后又突然全部拿走了……”
我语无伦次地说着,身体因为那种无法忍受的空虚而剧烈颤抖,主动把屁股往欲魔的手指上蹭。
“好冷……肚子好空……风……肚子里有风在吹……”
“我不要自由……我不要休息……我只是个坏掉的罐子……没有塞子不行……”
我努力地伸出手,想要去抓汐月的衣角,想要去抱欲魔的手臂。
“汐月……欲魔大人……求求你们……操我吧……用你们的身体……”
“哪怕是打我也好……哪怕是把我的肚子撑破也好……”
“只要是有温度的……只要是能塞进来的东西……”
“不要把我丢在这里……不要让我一个人……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太可怕了……饶了我吧……”
看着我这副崩溃求饶、甚至为了逃避空虚而主动乞求被他们残酷侵犯的样子,汐月并没有动容。
她只是微微歪了歪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困惑,随即转变为一种冰冷的、仿佛在看一个坏掉玩具般的失望。
“哎呀?我们的‘冰洁艳阳’,这就坏掉了吗?”
她走上前,伸出那双冰凉的、包裹着黑色胶皮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抬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那张完美的脸。
“以前那个说着‘绝对要保护大家’、‘死也不屈服’、‘我是正义的伙伴’的凛酱去哪了?”
“没有了……那种人没有了……”我拼命摇着头,像是要甩掉过去的自己,甩掉那个只会带来痛苦的自尊,“我只是……只是想被填满……想变成装满精液的容器……”
“真无聊。”
旁边的欲魔出了嗤笑。
他那只独眼轻蔑地扫视着我赤裸的身体,那根插在我体内的手指甚至恶劣地在里面搅动了一下,却迟迟不肯给我真正的解脱。
“只会哭叫求操的母狗,玩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欲魔嫌弃地抽出了手指,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变质的肉,“汐月,看来你的调教还不够到位啊。这种已经彻底放弃思考、只知道求欢的废品,不如直接让触手怪融化了做成生物养料算了。”
融化……养料……?
听到这两个词,那种被冰冷触手彻底吞噬、变成一滩烂泥、再也无法感受温度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求欢的冲动。
不……我不想变成那样……
我想作为“凛”活着,哪怕是作为宠物,作为性奴……只要能感觉到自己还“存在”……
“别急嘛,搭档。”
汐月松开我的下巴,后退了一步。她和欲魔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心照不宣的、极其恶毒的戏谑光芒。
“凛酱只是太饿了,忘记了自己的设定而已。”
汐月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红色的羽毛卡。
那是我的变身器。
看到它的瞬间,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来,凛。”汐月把卡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
“对,名为‘正义的魔法少女绝不屈服’的游戏。”
汐月将卡轻轻别回了我的头上。
虽然我现在赤身裸体,浑身脏污,穴口因为刚才的手指抽离而空虚地张开着,但这枚卡的存在,却像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从现在开始,不管我们对你做什么,你都要大声地喊出你的台词。”
汐月竖起一根手指,像是在教导幼儿园的小朋友。
“你要说‘我是冰洁艳阳,我绝不会屈服于你们这些怪人!’……明白了吗?”
“我……我做不到……”我颤抖着,身体因为失去了那根手指的填充而感到一阵钻心的空虚,“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只想被……”
“做不到的话……”
汐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比极地的寒冰还要冷。她指了指我那平坦、空虚、正在瑟瑟抖的小腹。
“既然你这么讨厌空着,那就让触手先生给你饥渴的肚子里面,插上‘食肉虫产卵管’哦。”
她凑近我,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恐怖的话
“听说那个进去之后,会在你的子宫里产下成千上万只带刺的幼虫……它们会把你填得满满的,然后一点一点……把你的内脏吃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