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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不断输出的星光熠熠（第2页）
“！！！”
星光熠熠的呐喊戛然而止，脸上的愤怒和急切瞬间被巨大的、冰冷的恐慌所取代！
她看着程晓鱼毫无生气地摔倒，心脏仿佛也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
“晓鱼？！”
她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猛地扑过去，跪在程晓鱼身边，用颤抖的蹄子扶起他僵硬的上半身，用力拍打他的脸颊和胸口。
“你干嘛！你说话啊！你别吓我！晓鱼！！”
她刚才在做什么？
她怎么能对他动蹄？
他本来就伤得那么重，心也……她只是想唤醒他，不是想伤害他啊！
“你看着我！晓鱼！”
星光熠熠的哭喊和拍打，程晓鱼的身体在她蹄中瘫软无力，那双空洞的银色眼眸依旧倒映着虚无
露娜跪在一旁，她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程晓鱼的精神……似乎真的彻底封闭了，自我放逐到了意识的最深处，一个她们无法触及的、拒绝一切的地方。
星光熠熠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滴落在程晓鱼冰冷的脸上。
巨大的恐惧和自责几乎要将她撕裂。
是她……是她最后的推搡和嘶吼，彻底击垮了他吗？
是她亲蹄将最后一根稻草，压在了这匹已经濒临崩溃的骆驼身上吗？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将程晓鱼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想用自己的体温和颤抖，去填补他灵魂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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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她抱得多紧，都感觉不到一丝回应的暖意。
就在星光熠熠几乎要被这无边无际的绝望和悔恨吞噬，连露娜都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时——
一丝极其微弱、如同风中残烛、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的、破碎的呢喃，极其艰难地，从程晓鱼微微开合的唇间，极其模糊地、断断续续地逸了出来。
声音太小，太模糊，几乎被星光熠熠的哭泣和洞穴内的回音掩盖。
但星光熠熠离得最近，她几乎是将耳朵贴在了程晓鱼的嘴边。
那细微的气流和音节，让她猛地停止了哭泣，身体瞬间僵硬！
露娜也察觉到了异常，立刻屏住了呼吸
“……没……了……”
一个音节，模糊不清，带着浓重的、
……空洞的确认。
星光熠熠的心脏狂跳起来！
他……他在说话？！
虽然声音微弱，虽然内容……但她能听出，那是程晓鱼的声音！不是幻觉！
紧接着，又是一声更加微弱、却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拖长的叹息般的呓语：
“……都……没了…………”
“没了……都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