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闪身过去,成功在棍子离男子头只有两厘米时,给拦住了。
男子也不管什么棍子,一把抓着易安的手,
“你跑啊,告诉你,有我在,你插翅难飞。”
易中海急了,
“易安,他肯定是个抢劫的,等我砸死了送公安,到时死了也是白死。”
男子冷笑一声,指着自己的头朝易安道:
“行啊,砸啊!我看你们怎么砸?”
易安是一脸的无奈,
“一大爷,这位是大哥张楚胜,他不是坏人。”
干爹张建国有两儿一女,老大张楚胜,今年二十四岁,曾在部队当兵,因为喜欢从文,目前就任于京城机械厂厂长。
老二张楚利,二十二岁,部队当兵,现在是连长;
三女张楚楚,十七岁,高三学生。
大哥这么说,是吃定自己不会让他受伤害。
易中海一懵,看了看易安,又看了看张楚胜,最后沉着脸把手上棍子一丢,拍了拍身上的灰,翻着白眼走了。
易安想把人喊住解释,张嘴不知如何说,注意力被带走,没注意到一直在旁边看着的贾东旭,那双阴沉的眼睛。
而这双阴沉的眼睛却落在回头喊徒弟,易中海眼中。
张楚胜看周围人多了起来,只能冷声命令,
“带我去你家。”
易安只能委委屈屈的带着这大哥往家走去,一进小院,张楚胜就一巴掌打在易安后脑勺上,
“胆子肥了是不是?来京城快半个月了,爹妈那边电话也不打,信也没一个,我那里也不去,你是彻底放飞自我啊!”
易安摸着后脑勺无比委屈,这个大哥从小到大都是斯斯文文,对谁都温和可亲,唯独见到自己,直接变成第二个干爹,一见面又是吼又是骂又是打的,从小对自己就是操不尽的心。
“大哥,你是文职,文职的人麻烦斯文点,别动不动就动手,你弟要面子。”
“面子个屁!”
张楚胜按着额角,爹妈生了两子一女,二弟阳光帅气,小妹温柔善良,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有一天爹从外面捡回一个干弟弟。
从见面的那一天,这个干弟弟就上窜下跳,不是在惹祸就是在惹祸的路上,根据地的人被干弟弟硬生生都祸害了一个遍。
为此,他和二弟、小妹不得不提前长大,天天追着干弟弟屁股后面擦屁股,这么多年下来,干弟弟成功的把二弟性子改成了遇事不慌、处惊不变的人,把小妹的性子改成母老虎。
而他原本斯文性子,硬是被这小子逼得跟爹一样了,变成暴躁易怒。
深吸了一口气,按下想捶死弟的心思道:
“说,为什么不联系?你知不知道,爹从三天一个电话,到现在一天五六个电话。”
易安听到爹是一肚子的牢骚,
“还不是怪爹,把我丢清北大学,我被那几个老家伙抓着白天学习,晚上复习,连星期天都搭进去了,搞得我记忆减退,以至不记得给干爹去信,这能怪我么。”
张楚胜是完全不相信,
“少来,我在你六岁那年偷吃了你一颗糖,过了八年,你小子都还记得,硬是要了回去,你还说记忆减退?你糊弄谁呢?”
易安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呵呵两声,尴尬的道:
“大哥,我错了,明天我就打电话过去,行了吧。”
见弟弟认错张楚胜也不再计较,易安带着大哥参观了自己的家,
“不错,这屋子一千五买得值。对了,你这是新房,有没有请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