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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救母护寒名声盛民间声望再攀高(第1页)

第章:救母护寒名声盛,民间声望再攀高

李德全的声音尖细,却像一把冰锥,直直扎进院中这片难得的暖阳里。

“苏小姐……是如何得知的?”

这个问题,问得轻飘飘,却比千钧之石还要沉重。它不是在问缘由,而是在探根底。一个养在深闺的相府千金,如何能手眼通天,拿到连皇帝的密探都未必能轻易触碰的,一个王府的私账?

张妈的脸色瞬间煞白,下意识地朝苏浅月挪了一步,想将她护在身后,却又被李德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不敢动弹。

苏浅月的心也猛地一沉。

皇帝这是在敲打她,也是在试探苏哲。

她知道,这个回答,但凡有一个字不妥,今日朝堂之上父亲搏命换来的胜利,就会立刻化为泡影,甚至会变成一把悬在整个相府头顶的利刃。说自己查的?一个女子如何有这般能耐?说父亲查的?那便是丞相结党营私,窥探皇子,其心可诛。

她敛去眼底所有锋芒,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脆弱的阴影。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屈膝,对着李德全福了一礼,身形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回公公的话,也请公公代为回禀陛下。”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刚刚经历过巨大悲恸后的沙哑与疲惫,“浅月……什么都不知道。”

李德全的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

“浅月只知道,母亲临终前,曾将一本写了一半的日记交给我。日记里,母亲记下了她服用柳氏送来的补药后,身体日渐虚弱,时常头晕的症状。”

她的声音顿了顿,像是在竭力平复情绪,再次开口时,已带上了几分哽咽。

“母亲还说,她有一位姓周的病人,曾得她以兰草入药相救。她给了那位周夫人一张药方,并嘱咐道,若日后苏家有难,可凭此方,去城东回春堂求助。母亲说……那是她为我和弟弟苏瑾,留下的最后一条生路。”

这番话,半真半假。日记是真的,周母是真的,回春堂也是真的。但她巧妙地将自己主动寻访、兑换技能的过程,全部隐去,将一切都归功于母亲沈兰芝的未雨绸缪。

她抬起头,眼圈泛红,一双清亮的眸子蒙着水光,直直地看向李德全,那眼神里没有半分算计,只有孤女寻母仇的执拗与悲戚。

“父亲在朝堂陈情后,我才将此事告知父亲。父亲派人去周家,从周母手中拿到了那张药方,又凭着药方,从王掌柜那里……取来了这本账册。原来,王掌柜竟是母亲早年安插的旧友。”

“我不知道这账册里写了什么,更不懂什么朝堂之事。我只知道,它能为我母亲伸冤。”她说着,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手背上,冰凉一片,“陛下是天子,是天下最公道的人。浅月相信,陛下一定会还母亲一个清白。”

一番话说完,她已是泣不成声,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将一个痛失慈母、为母伸冤的孝女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李德全静静地听着,那双在宫中见惯了风浪的眼睛,始终盯着苏浅月。他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可看到的,只有与年龄相符的悲伤,和乎年龄的坚定。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沈兰芝是何等聪慧的女子,京中无人不知。她预感自己被害,为子女留下一条后路,完全说得通。苏哲在拿到女儿提供的线索后,再去查证,也符合一个父亲和丈夫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这个说法,将苏浅月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功劳与风险,都推回了“亡母的安排”和“父亲的执行”上。既全了苏浅月的孝女之名,也给了皇帝一个台阶下。

皇帝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一个合理的真相”。

许久,李德全脸上那紧绷的笑意,终于松弛下来。他从袖中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递了过去,语调也比方才温和了许多。

“苏小姐节哀。沈夫人在天有灵,看到小姐如此孝顺,也该欣慰了。”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将帕子递到她面前,这个动作本身,就是一种表态。

苏浅月没有接,只是用自己的袖口擦了擦眼泪,再次福身:“多谢公公。”

李德全收回帕子,点了点头,转身前,像是无意中提了一句:“咱家来时,路过贡院,见那些闹事的学子们都散了,听说是苏相派人传了话,说陛下已下旨严查,还了那位叫周砚的学子清白。那些学子们,正凑钱要去城里最好的酒楼,给苏小姐立长生牌位呢。”

他说完,便带着小太监,转身离去,步履从容。

苏浅月站在原地,直到李德全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她才缓缓直起身。后背一层细密的冷汗,被风一吹,凉得刺骨。

她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

皇帝派李德全来,名为问话,实为警告。警告她不要玩火,也警告苏哲安分守己。而她刚才的那番表演,既示了弱,也表明了态度——她所做的一切,只为私仇,不涉党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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