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忙脚乱地从袖中掏出一方素白手帕,小心翼翼地为她拭泪,我、我最不会哄女孩子了你嗓子才刚好,再哭又要哑了
他求助的目光不由自主飘向寂言,却见那位世王正对着镜子,一本正经地练习着擦拭动作。
卦辞月绝望地闭了闭眼,认命地继续轻拍银尘颤抖的肩背。
银尘被他这副笨拙模样逗得破涕为笑,染着泪意的眼角微微上扬:辞月你还是没变啊。
卦辞月这才松了口气,将湿透的手帕收回袖中,无奈轻叹:可能是我这个烂人突然了善心吧。
他转身走向始终静立一旁的寂言,金乌伞在身后轻轻合拢。
站定在那片熟悉的肃杀气息前,他仰头望进那双淡紫色眼眸:
有些事,必须我们单独说清楚。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伞柄上经年的刻痕,我现在终于有勇气谈了。你呢?
寂言冰凉的指尖试探性的轻轻拂过他眼下,拭去那里残留的泪。
在卦辞月来得及反应前,突然俯身将他打横抱起。
回家谈。寂言的声音擦过他烫的耳尖,带着寒冷的气息,虽然不能离开月球背面,但家还在。
时空流转,转眼他们已站在巨大城堡的穹顶之下。
幽蓝火焰在壁灯中无声燃烧,跳动的火苗将柱子上扭曲的图腾映照得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整个空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卦辞月灵活地从他怀中跃下,嫌弃地环视四周:能不能换掉这些阴间装饰?
他故意用伞尖戳了戳墙上狞笑的石像鬼,那怪物出刺耳的吱嘎声,这狗屎品味太伤眼睛,他转身面对寂言,挑眉道,严重影响我和你谈正事的心情。
不要。寂言淡淡拒绝,指尖轻抚过墙上狰狞的浮雕,我喜欢这个风格。
卦辞月翻了个白眼,清脆地打了个响指。
金乌伞应声绽放出旭日般的光辉,温暖的金粉色流光如水银泻地,瞬间驱散了所有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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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蓝火焰化作跃动的暖光,狰狞图腾生长出缠绕的花枝,连冰冷的石砖都泛起蜜糖色的光泽。
我管你这的那的,要不要的。卦辞月叉腰看着自己的杰作,现在亮堂多了吧?
寂言微微蹙眉,却在对上卦辞月得意的目光时软化。
他牵起卦辞月的手走向寝殿,在路过大殿中央时突然驻足——明亮的光线下,他能清晰看见卦辞月睫毛投下的阴影,看清他唇角自然上扬的弧度。
确实寂言指尖轻触他的脸颊,这样能把你看得更清楚。
当寝殿雕花门在身后合拢,卦辞月立即甩开寂言的手,慵懒地陷进铺着天鹅绒的软榻。
金乌伞随意斜倚在榻边,在暖光下流转着温润光泽。
卦辞月现在已经不要脸了,有一种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但你的东西也是我的,那种意思。
和朋友、学生说话的时候,他拖长语调,指尖漫不经心卷着一缕金粉色丝,不要总像同性恋一样暧昧不清。
寂言正要开口,卦辞月突然翻身坐起,故作严肃地指着对方:幸亏你不是什么正经老师,不然用这种语气和学生说话——
他忍不住笑出声,眼角弯成新月,教资资格证会像阳光下的奶油一样融化掉的。
我为什么不是正经老师?寂言单膝抵在榻沿,淡紫色眼眸写满认真,当初教你运转仙力时,很认真。
卦辞月突然捂嘴笑得前仰后合,缎面靠枕从榻边滑落。
没事没事,他擦掉笑出的泪花,用伞尖轻点寂言肩头,人老了听不懂新鲜词汇很正常
阴影忽然笼罩下来。
寂言俯身撑在榻边,冰蓝长垂落成帘,将卦辞月困在方寸之间。
卦辞月,他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气息,我很老吗?
……
唱木棉宝宝的催更符补,,明天请假条休息,其实我现在这个东西符要应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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