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儿又不行了吗?”
母亲轻声抱怨,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和淡淡的遗憾、“你那个死鬼老爹,每晚最起码也要做三次,把娘亲的骚穴灌到溢出来呢~”
我心里一窒,这又是拿我与那已故的父亲作比较。
我虽然精疲力尽,但听到这话,一股不甘和被挑衅的冲动又隐隐升起。
“娘亲,我确实有些……不过我有个好主意,不知道娘亲是否愿意。”
我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母亲,声音里透着一丝试探和期待。
“书儿想做什么?”
母亲凤眸微闪,脸上带着一丝好奇。
我凑到母亲耳畔,将我的念头低语了一番。
母亲的身躯在我怀里猛地一僵,那双清澈的凤眸瞬间瞪大,眼中现出惊讶。
随即,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却带着一种被看穿的羞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哼,你和你那个死鬼老爹一样,非要把娘亲玩死不可!”母亲佯怒道,声音却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明显的期待。
“好不好嘛,娘亲?”
我趁势追击,手不安分地向下,轻轻抹了一把母亲那因淫水而湿润的胯间。
那粘腻的触感,让我那原本软下来的肉棒,又微微跳动了一下。
“母亲下面这张小嘴这么饥渴,不想办法填满怎么行呢?”我继续诱导。“而且母亲答应的话,孩儿也会更开心,会更卖力肏娘亲的骚穴的~”
母亲闭上眼,长长地叹了口气,却不是真的拒绝,反而带着一种宿命般的认命。
她那白皙的贝齿轻轻咬住下唇,像每次情动时那样。
“我也不知做了什么孽……好好好,都依书儿就是了!~”
她最终妥协,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风骚和纵容……
…………………………
母亲答应了,那份纵容和跃跃欲试的兴奋,比任何明确的言语都更能取悦我。
第二日,我几乎迫不及待地,带着母亲去了红枫城中央的奴隶市场。
奴隶市场比我想象中更加嘈杂、混乱,也更加直接。
这里是人性的阴暗面被赤裸裸展现的地方,各种各样的皮肉生意都在这里进行。
有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百姓,为了生计而无奈出卖自己,或卖儿卖女。
男奴女奴,少妇孩童,都被铁链锁着,眼神空洞地蹲伏在简陋的木笼里,等待着被挑选,被定价。
他们多是为了生计出卖身体的可怜人,眼神麻木,带着对命运的认命。
然而,这里却有一类特例,那是从西域异邦商队手中带进大东洲的黑奴。
他们身形普遍高大壮硕,皮肤黝黑,像一块块粗粝的古铁。
这些黑奴通常被用来做最苦最累的活计,是各地矿场、大户人家苦力劳役的选。
兴许是为了更好地展现他们的“商品价值”,异邦商人通常只在黑奴胯间围一条破布,甚至只是一块聊胜于无的兽皮,让大片黝黑、虬结的肌肉,肆无忌惮地暴露在买家们面前,彰显着他们强悍的力量。
而我此行,正是为了买黑奴而来……
我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目光搜寻着。
多数黑奴都自知命运,眼神木讷呆滞,如同行尸走肉,这种当然不是我想要的。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够激起母亲更深层欲求的肉体,一个能真正满足她骨子里那份风骚本性的,野性十足的雄性。
好在我运气不错,在奴隶市场逛了好一阵子,几乎要打消念头的时候,终于现了一个令我满意的。
他身材比其他黑奴还要高大一圈,肌肉线条流畅结实,充满爆力。
皮肤黝黑如古铁,在阳光下泛着一丝诡异的光泽,似乎比中原男子更具侵略性。
这些都不必提,关键是那人的眼神,他不像一般黑奴那般木讷呆滞,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隐藏着如同饿狼般的野性,又带着一丝被压抑已久的桀骜不驯。
他的胯下,那块粗麻布几乎遮挡不住,一个尺寸骇人的凸起,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比我见过的任何中原男子的都要雄伟。
我走到那黑奴身前,目光与他对视时,他没什么反应,深邃的双眸中隐藏着桀骜的野性。
我心头一喜,语气平静地问旁边的奴隶贩子。
“他叫什么名字,会驾车吗?”
奴隶贩子是个精瘦的中年男子,见我衣着不凡,立刻堆起满脸谄媚的笑容,上前哈腰道。
“回这位爷的话,他叫查库,驾车当然是会的,客人是看上了?”
“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