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距离拉近,心跳声此起彼伏,呼吸的温热浮着丝丝香气,轻拂心田。
乐安视线聚焦男子深邃的眼眸,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好像被拉得很长。
她脸颊竟不受控地烫起来,慌忙移开视线,松手退后一步,别过头松了口气。
“你也会害怕?”
徐朗淮眸子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我以为你胆子大得很,戏也演得好。”他还在轻声打趣。
“彼此彼此。”
乐安依旧别着头,撇撇嘴,她想到什么,再次视线锁定,“你为何帮我隐瞒?”
徐朗淮并不接乐安的话茬儿,只讳莫如深地盯着她。
乐安见他不语,顿觉自己问了句废话,还能为何,为梁府、梁宸、连素律喽,帮好兄弟的忙也无可厚非。
“你以后莫要如此了,实在过火。若出了人命,你觉得你能脱身?”
徐朗淮一副不容轻慢的态度,肃声教训着。
乐安听罢,不禁怒上心头,出人命?
何时出了人命,况且他不出手,自己也安排好了人,而且还不会如此麻烦,被他抓着把柄。
遂一时心烦,冷哼。
“哼,你放心,出事我亦不会连累梁府,不会连累你的好兄弟,好妹妹。”
乐安说完准备离开,被徐朗淮一把抓住手腕,脸色愈加凝重,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几分。
“你为何不明白?”
徐朗淮急促,沉声反问。
“什么啊!”
乐安手腕吃痛,立刻甩开他的手,拧眉恼火。
徐朗淮眸光闪动,冷静下来。
“你这般不仅会连累梁府……”
乐安没好气地不想再听,绕过他欲走。
“更重要会伤了你自己。”徐朗淮高声。
乐安背对着徐朗淮,身体怔住,一时不明白他究竟何意。
到底要关心她?还是教训她?
可明明不明白的人是他,她又未曾想害人性命。
只是以牙还牙教训那人罢了,反而他还追来添乱。
“徐六公子,管好自己即可,少管我,还不够添乱!”
乐安只觉得心底烦乱,口不择言说罢,甩开衣袖走远。
徐朗淮眼底划过黯然神色,吞下她如刀锋般的话,梗在喉咙难受不已。
竟说他是添乱,今日若不是自己出手,出了人命,她梁平瑄该当如何?
——
繁冬苑大殿晚宴华灯初上,绚丽映彩、亮如白昼,到处一幅奢华气派的景象。
冬节午宴男女分食,晚宴因帝后与众臣同乐。
众大臣皆携家眷按身份遵礼,下位分坐两侧。
至尊之位高坐的崇启帝萧邃,玉制冕冠,身着玄衣朱裳龙纹深衣冕服,万人之上,尽显帝王之威。
身侧的萧惠后梁佩容头戴凤冠,同皇帝般着玄朱描凤冠服,风华万方,母仪天下。
梁衍位子安排在帝后台下近侧,乐安和连素律端坐于梁衍和梁宸的席案后。
乐安自小便喜热闹,席间珍馐美味,宫女穿梭其间,觥筹交错。
不禁让乐安思绪回到王府之时,随父王和大母妃参加宫宴时的自在畅快。
丝竹筝声,轻歌曼舞间,鼓点声渐入,愈演愈来紧凑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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