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八岁不是胡驺,是我见不得人的肮脏愿望。你还记得你成人礼那天穿了什麽吗,是件黑色抹胸裙。我当晚做了一夜的梦,梦里我撕碎了你的裙子,紧接着就是你的身体。那夜我们翻来覆去的做,你浑身都涂满我的味道,流泪没用,求饶没用,只能躺在我身下,被我反反复复的甘,直到被甘坏为止。我要让你吃我的东西,怀我的孩子,做我的女人,一辈子圈禁在我身边,哪都去不了。”
林幼辛哪里想到他会说的这麽直接,她是爱玩,但这是不是太荤了?
她眼睫微颤,脸上也烧红一片,缩着肩膀侧过脸,有点躲避的意思,“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你不知道。”但周禀山显然没有说够,他塞进去,眼眸越来越红,甚至咬牙切齿的掐住她的下巴,冲撞间要她亲眼来看自己是如何的丑态毕露:“你猜这八年我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梦。我在微博里发过的你的照片,每一张我都对着做过,最後看它们涂满你的脸,想象它们流进嘴里,被吞到一滴不剩。不是好奇我八年为什麽没有别的女人吗?我告诉你,你就是那个女人。怎麽样,恶心吗?还想听吗?”
亵渎有罪,哪怕只是思想亵渎,他都觉得自己肮脏不堪,时刻背着罪恶的枷锁。
从他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小他五岁刚成年的女孩起了那样的心思,他就一直在克制压抑自己的感情。
他觉得自己很恶心,补课能补出旖念,这简直卑劣。
尤其是在知道她有喜欢的同龄男生後,这份感情以及欲望就更加让他觉得恶心。
然而欲望从不会因为压制减弱,反而会如雨後春笋般,年复一年,不断的死灰复燃。
他不敢光明正大的去见她,因为只要看到她和她的男朋友自由的站在阳光下,就足以反衬他所处位置的阴暗与潮湿。
甚至在结婚之後,他都无法以美化的形式告诉她自己的那八年。
他宁可当一辈子哑巴,都不想她知道,自己曾经那样恶心的梦过她。
口干舌燥,喉间干涩生痒,只有接吻时交替补入的水泽,才能稍稍解渴。
老式弹簧沙发吱嘎吱嘎的疯狂响动,甚至因为顶撞的冲击力而被迫挪了位置。
她害怕了,忙伸出汗湿的手吊住他的脖子,央求他小点声,一墙之隔就是民宿店老板的院子,被听到就太尴尬了。
然而周禀山气息不稳的低笑,大冬天里滚落的汗珠滴在她的心口,变本加厉的:“你让我怎麽小?你知道我多克制,才没抱你去院子里吗?”
她眼中迅速漫起恐惧的雾气。
疯了,他真的疯了。。。。。
男人的劣根性,他真是一点都没少沾。
一直以来都是隐忍不发罢了。
最後不知过了多久,她扶着沙发背,膝盖深红,直到最後一次被热汤浇铸,那些声音才堪堪停止。
他迅速将她转过来紧紧搂进怀里,气息滚烫的低头亲她湿红的眼皮,一下又一下的安抚,共享馀震。
简直是不敢想象的一次。
曾经的梦在此刻不断的虚实结合,拼凑出这些年他支离破碎的欲望,他比任何一次都担心伤到她。
空气中涌动着燥热的因子,相拥相连的抱了十几分钟,待全部平复,那些热腾腾的温度也冷却下来,在皮肤上升起凉意。
周禀山气息浑浊,有些意犹未尽的亲她,声音也哑的厉害,“还闹吗?嗯?”
马上脱水的人立刻虚浮无力的摇头:“不了不了。。。。。”
她发现了,以前的周禀山只是小疯,尚且能控制,现在简直是无所顾忌。
她玩不过他。
周禀山餍足的低笑:“去洗澡?出了汗,一会儿要着凉。”
她伏在他的怀里小口呼吸,绵软的蹭一下他的脖颈,声音软的厉害,甚至有点瑟缩:“。。。。我没力气去了。”
“哪次让你自己去了?”他好笑,“里面那麽多,你自己能弄出来?”
“。。。。。。”
他做那个手术就是为了这个吧。
真是太可怕了。
雨散云消,重新收拾整齐,才发现又过了饭点。
吃饭的时候,周禀山考虑到租住的房子里都是硬板凳,怕她坐着不舒服,要抱她。
从昨晚到现在都是高强度,担心她吃不消。
林幼辛还未从刚才那些话的馀震了回神,玩闹的时候说点什麽助兴,和他真的有那种想法是两回事。
她确实一时有些被震惊,被他的那些心思丶那些对着照片的想法和行为。。。。
这好像有点过于刺激了。
于是当周禀山朝她伸来手的时候,她条件反射的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