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排练室回来前洗过澡了?”他从镜子里看她。
“嗯,排练结束一身汗,还要出去玩,不洗不舒服。你怎麽知道?”
他将漱口水吐掉,一本正经:“因为闻起来很甜。”
林幼辛霎时红了脸,深吸好几口气,发现最後还是比不过天赋选手,只好绷着脸,“哦,我不知道,你闻错了吧。”
周禀山笑,抽了张洗脸巾擦干净嘴上的水珠:“这样啊,那我下次仔细尝尝,确认後告诉你。”
这浴室是待不下去了,她羞愤,扭头回床上。
她常睡的那边像打翻了水杯般湿了很大一快,换了新床单也不太能盖住,摸上去湿塌塌的,周禀山一出来就看见她在拿手摸,脑仁一紧,“你在做什麽?”
“很湿,怎麽睡?”
这时候她又单纯善良的像个孩子,真心为他着想。
“你说怎麽办?”
她笑,故意说:“那分房睡好啦!”
周禀山果然生气,伸手在她脑袋上用力一揉:“想都别想。这种话不许再说了。”
最後两人抱着挤在她这边睡的。
“其实我们可以一起去客卧的,好过这样挤着。”林幼辛真诚建议。
周禀山闭着眼,一下下啄吻她的唇,“不用,就这样。”
“可你挤到我了。”
“哪里挤?”
“下面。。。。”她伸手去推了一下。
“幼辛。”忍无可忍一声警告。
他知道她好奇且跃跃欲试,刚才就差点被她拉开探进去。
她太野太疯了。
她笑的小小声,“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原谅我吧。”
他头皮一紧。
消化这个称呼後好笑叹气。
算了,当然是原谅她。
雨消云散,卧室里只有相拥入眠的两个人,周禀山不是很能睡着,碰了下她的额头,说起晚上周静水的电话来。
“过几天可能要去爷爷那儿,元旦没过去,那头闹着要见你。”
“你想见吗?”她困得不得了,但下意识还是先考虑他。
周禀山笑,把她抱的更紧一点:“不想见,但没办法,勉为其难去一趟。”
“那我也勉为其难陪你去一趟。”
太乖了。
他叹气,埋去她脖颈吸了会儿味道,声音低哑忍耐,“我明天就买。”
“什麽?”
“你说什麽。”
得到满足的人得意哼笑:“过时不候,不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