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敢踩小水坑。
池砚舟宠溺说:“和小朋友似的。”
沈栀意擡手招呼他,“池砚舟,你也来啊。”
“不了,你慢慢玩。”
有一点点洁癖的池砚舟拒绝了老婆的请求,他实在接受不了鞋子湿漉漉丶黏糊糊的感觉。
沈栀意故意踩他面前的水坑,男人的裤腿上溅了水渍。
只要鞋子不湿就好。
池砚舟追赶前面的女生,“看我回去怎麽教训你?”
沈栀意冲他做个鬼脸,“你还能怎麽教训啊,来来回回不就那些花样,没得意思。”
这句话等于挑衅,男人怎麽可能忍。
池砚舟搂紧沈栀意,不让她逃离自己的怀抱,“沈栀意,你完了。”
“怎麽玩?玩你吗?”女生的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
同音不同字,意思完全不同。
男人凑到她的耳边,滚烫的呼吸洒在耳垂,慢条斯理说:“待会你就知道了,哭着求饶也没用。”
沈栀意才不怕他,“纸老虎,我才不会求你。”
池砚舟眼眸愈发幽暗,“一会就由不得你了。”
沈栀意瞪了他一眼,“正经点,在路上呢。”
男人四周望望,“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没人能听见。”
下雨的缘故,街道上空无一人。
餐桌上,沈栀意分享可以分享的事情,“我可想兰姨这口吃的了,那边食堂也好吃,但是不是我们这里的味道,缺了点感觉。”
不能透露地点,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
比起很多科学家,他们是幸运的,有些人的研究成果一辈子是个秘密。
有些人的名字要尘封在历史的档案里,几十年後才能公布。
对面的人说,池砚舟听,他的手没有闲着,在剥虾剥蟹,以前最讨厌做这个事,现在已然习惯。
沈栀意仍在说话,“我认识了好多厉害的人,有个大神超强,简直就是行走的计算器。”
“还有一个女教授,好牛好牛,是我的榜样。”
“我以後也做这麽厉害的人。”
池砚舟微挑眉头,“你已经是了。”
沈栀意:“我和你说,那个人真的超厉害,怎麽年纪差不多,水平差了这麽多呢,天赋差别太大。”
女生越说越兴奋,眼睛都亮了起来。
“而且哦,他长得还挺帅的,眼睛很漂亮,特别像老一辈科学家的那种气质。”
後面的话,池砚舟越听越心塞,堵得慌,老婆一直在夸别的男人,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沈栀意搁下了筷子,沉浸在夸别人的氛围中。
男人摘掉手套,抽出湿纸巾擦干净手,推开椅子,将女生扛在肩上。
动作一气呵成丶行云流水,没给沈栀意反应的时间。
女生大喊:“我还没吃完呢。”
池砚舟拍了拍她的屁股,“等会再吃。”
沈栀意尝试和他谈判,“池砚舟,我不逗你了,还来得及吗?”
池砚舟不置可否,“你说呢?宝宝。”
男人将女生放在床上,抽出皮带扔在地上,“啪嗒”一声响。
池砚舟解开手表,丢在床头,清脆的声音灌入耳内。
他的瞳孔幽深似暗河,宽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男人好心问:“公主,是我给你脱,还是自己脱?”
他的手指按在女生的扣子上,修长的指节解开第一颗扣子。
沈栀意捂住自己的衣服,故意和他对着干,“我选择不脱。”
池砚舟慢悠悠说:“原来是想我帮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