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白了吗?”
保持着站在原地的动作,梵尔看着柯罗诺斯的那双眼,眼中的疑惑渐渐被另一层情感覆盖。
“嗯。”
“我明白了。”
原来我曾亲吻的,是这样的一个人。
直到柯罗诺斯转身向着训练场走去,梵尔依旧站在原地,用自己的双眼注视着对方的背影。
“这样的你,真是太棒了。”
柯罗诺斯。
舔了舔自己的唇,梵尔将手按在自己的後脖颈上轻轻呼出一口气。
“好烫。”
虽说E对于止咬器这样的东西并不是很热衷,但如果对方是自己中意的A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轻声叹了一口气,梵尔侧眸看向外面的天空歪了歪头。
他要想个办法。
夜晚——
柯罗诺斯听着躺在沙发上的辗转反侧的动静终于皱着眉坐起身来。
“诺亚?”呼唤之後,沙发上的动静消失了片刻。
等了好一会儿诺亚才从沙发上撑身起来,将脑袋顶在沙发靠背上看向二楼围栏边正撑着头看他的柯罗诺斯。
“哥,难受。”当然了,也不是真的难受,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蹭一蹭信息素罢了。
在听到诺亚虚弱了几个度的声音之後,柯罗诺斯从楼上走下来,凑到梵尔的眼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是有点烫。
撤回自己的手,柯罗诺斯的目光从对方的脖颈扫过:发情期?
不会吧,最近也没有接触过什麽Omega,又怎麽会影响到······
宴会?
在意识到这一层後,柯罗诺斯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那谁不是自己就可以······咳!
指尖碰触到梵尔的下巴,在向自己投以疑惑的目光後挑了挑眉。
所以对于Alpha的发情另一个应该采取怎样的压制方式才最有效?
总不会对另一个Alpha做出什麽吧?
这样想着,柯罗诺斯将自己的脖颈向着梵尔唇边靠近了些许。
“哎呦我草!”
如果不是自己事先有防备在对方张口前将对方的脖颈掐住,就刚才那一瞬间自己的腺体就会被直接咬穿。
被掐住脖颈的梵尔仰头看着面前“秀色可餐”的柯罗诺斯,一双眼睛在对方的唇上飘来飘去。
他当然不会咬穿对方的腺体,只是刚才那一瞬萦绕在自己鼻尖的信息素气息太过好闻,让他想要扑上去狠狠吸上一大口。
看来是必须上止咬器了。
柯罗诺斯想着,手在诺亚下巴的位置量着,随後确认了明天要定做的止咬器尺寸。
所以今晚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