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自己的後背完全露出在猎人面前,再往下甚至能够看到十分明显的臀,包裹在一层薄薄的白色布料里,遮掩程度几近于无。
原来看到这样露骨的模样都是在江稚鱼直播间里,隔着屏幕总是带了几分疏离。
可现在不同,这是真的,触手可及的那种。
想到这儿,迟凛身体僵硬发紧,极力想要移开眼睛,却还是没忍住,只觉得自己快要炸起来了。
看起来软软的,摸起来或许会更软。
良久,迟凛的手缓缓向下,只能壮着胆子在人大腿侧来回打转,不敢往下一步。
周围看似风平浪尽,实则硝烟弥漫,一点小小的火星子就能燃起熊熊烈火,如同放在火炉上炙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个人一个趴着睡着了,一个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仿佛世界只剩下两人。
江稚鱼只觉得自己像是坠落在软软的棉花糖上,只会舒服地摇尾巴。
没一会儿,觉得身上哪里总是痒痒的,像是有人在故意和他作乱一样。
江稚鱼气急,抱起那只手狠狠咬上去,邦邦硬。
霎时间,从美梦中清醒过来。
“你怎麽在这儿?”小少爷连忙松开牙齿,把人往後面猛推一下,“刚才是不是你欺负我?”
“我还没抱怨呢,江少爷倒是先告上状了?”迟凛微微蹙眉像是吃痛,往自己肩头看去,“明明是你一下子扑倒我的身上,咬我的。”
“我推都推不开。”
“怎麽可能?我好好的泡温泉,你是哪里冒出来的?”
迟凛躲在角落里,像是一只默默舔舐伤口的猛兽,“这话不对,温泉又不是只对你一个人开的,小少爷未免太霸道了一点。”
江稚鱼一时哑声,转身看到那人肩膀上显眼的红痕,心里软下几分,“我不是……故意的。”
眼见计谋得逞,迟凛心中暗笑,小家夥,心忒软,随後一点点往江稚鱼身边移去。
寂静的夜里,只有水流的声音。
“你要干什麽?”江稚鱼弱弱问。
“你给我吹吹好不好?”迟凛示弱,把肩膀上的牙印故意给对方看,“是不是流血了?”
江稚鱼挣扎着上前,悄悄踮脚,看到自己逞凶的证明。
还好没有见血,只是有些发红。
“没有流血。”江稚鱼道,压根没有接上一句话的意思。
迟凛低下头,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江稚鱼:“……”
谁能告诉自己,这人什麽时候变成这样了?会不会是被夺舍了?要不然为什麽变化那麽大?
“再闹?”江稚鱼掐了把对方的腰,却还是轻轻的在伤口上吹了吹,没好气地问:“好了吧?”
迟凛得寸进尺:“胳膊还是有点疼,我觉得这几天都不能使劲了,能不能一直和你睡?”
听到这话,江稚鱼“蹭”地站起来,威胁道:“迟凛,你见好就收,不要得寸进尺!”
说得雄赳赳,气昂昂,好像下一秒就要扛着机关枪去打仗。
却忘了,自己下半身几乎是完全没有任何遮挡的。
……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晚矣。
下一秒,刚才眼神坚定的江少爷一只手捂着前面,一只手捂着後面手忙脚乱,他的清白,呜呜呜。
“你不准看,背过身去。”恶狠狠的警告。
可惜,没什麽作用。
该看的,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