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凤阙腰上的墨玉坠还是不南山中君青玉所赠,闻言想也不想拒绝:“不行,不能给你。”
他拿到後便喜爱得紧,既然君青玉送了他便是他的,即便本人来讨也不给。
“你心神不宁,试试这张符。”辞凤阙在口袋中捣鼓,并未看见君青玉嘴角上扬了几分,即便被拒绝也显得十分愉快。
第一轻然冷不丁听到,叫道:“小玉兄我也心神不宁,你那符给我一张。”
“对了给谢弥书也来一张,我瞧着他也该心神不宁。”
辞凤阙:“……”
*
将弟子分为两队後,沉随烟开始在祭坛周围探查,进入秘境的修士中,无人的修为足够支撑去到祭坛上方那麽高的位置,因此定是有类似于阵法的存在,能够将人传送到那处。
约莫过去半炷香的时间,她听到附近一面战旗上传来异动,刚要过去查看,身後有弟子来报。
“沉师姐,有两个修士想投奔我们。”
沉随烟问:“在何处?我去见见。”
弟子带着她去到那两人身边,看清面容的那一瞬,沉随烟的眸子闪了闪。
喻令红着眼眶,一言不发,他身边的姬四阴强硬地牵着他的手,见到沉随烟嗬嗬笑起来:“他远远瞧见苍月宗宗服,偏生要过来看一眼。”
说罢他低头问:“看够了麽?”
沉随烟皱眉,不太明白两人来意:“若是来寻求苍月庇护,到队尾便可,如若无事请离开吧,两位并非苍月弟子,于情于理与不该与苍月産生交集。”
沉随烟注意到喻令怀里捧着的一株白莲,圣洁淡雅,她只是扫过一眼,只当是喻令在别处采摘下来的,并不放在心上。
“果然……”喻令低语,“苍月从来便瞧不起我,只有应彻……”
“我并非此意。”沉随烟道,“虽然喻公子是师兄道侣,但终究不是苍月中人。”
“那如果出事的是应彻呢!”他忽然大声,泪光涟涟。
这般动静将其馀弟子聚了过来。
“大师兄?!大师兄出何事了?”
“说起来已许久未见徐师兄了,他去了何处?”
“徐师兄还好麽?喻公子你莫难过,快说说到底出了什麽事。”
沉随烟示意苍月弟子安静下来,冷静开口:“喻公子可否告诉我们徐师兄出了何事?”
喻令哭得全身都在抖,他抽泣着,泪水止不住地流:“他……他死了。”
“为了保护我,死了。”
沉随烟惊:“不可能!”
喻令身边的姬四阴主动开口:“怎不可能?我亲眼所见,我甚至要感激他有那般觉悟,主动赴死,阿令才会心甘情愿到我身边。”
“是不是你暗中作祟?”沉随烟冷声,“徐师兄身上有掌门亲赐剑气,即便是大乘出手也能抵挡,怎会因秘境死去?”
“笑话,我不过金丹修士,即便动了手脚又如何将他置于死地。”
沉随烟深吸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若是属实,那徐师兄……死在何处?”
喻令猛地擡头,眼瞳倒映怀中白莲,泛起莹白亮光:“便在黄金血莲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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