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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红袄诡影(第1页)

春桃的渔船靠岸时,码头的灯笼突然集体熄灭。不是风刮的,是灯芯像被什么东西掐断了,灯油在碗里打着旋,映出无数个细小的黑影,像头丝般在油面游走。

“阿秀姐!”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怀里的布老虎不知何时沾了层黑灰,老虎的眼睛被灰盖住,看着像两团黑洞,“我哥……我哥他不见了!”她的红袄下摆沾着泥,泥里混着几根银白色的毛,不是土狗的,倒像是某种野兽的。

达初的金狐尾突然绷紧,尾尖扫过春桃的衣角,银毛遇狐火立刻蜷成焦黑的小球,散出淡淡的尸臭:“是‘白煞’的毛。”他声音凝重,“这东西专偷活人魂魄,喜食生魂的精气,毛沾到谁,谁的魂魄就会被它标记。”

毛小方的斩妖神剑在鞘中震颤得愈厉害,剑穗铃铛的响声尖锐刺耳,像是在预警。他往灯笼里添了张符纸,火苗“腾”地窜起,照亮了码头的礁石——礁石上竟趴着十几个“人”,他们背对着众人,身体僵硬地弓着,后颈处都有个细小的血洞,洞里插着根银白色的毛。

“是镇上的渔民!”小海的银蛇剑骤然出鞘,剑光劈开一个渔民的肩膀,却没溅出血,伤口处露出的不是血肉,是密密麻麻的白毛,像塞满了棉花,“他们……他们被白煞寄生了!”

被劈开的渔民缓缓转过身,脸是青灰色的,眼睛翻着白,嘴角咧开个诡异的弧度,后颈的血洞里,银白色的毛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蠕动。他突然张开嘴,出“嗬嗬”的怪响,朝着春桃扑来,指甲长得像兽爪,泛着寒光。

“小心!”达初的金狐尾缠住春桃的腰,将她拽到身后,同时狐火化作利刃,劈向渔民的脖颈。“嗤”的一声,头颅滚落,颈腔里喷出的不是血,是一团白毛,白毛落地即化,变成无数只细小的白虫,朝着众人脚边钻。

阿秀的火焰剑横扫,金红光芒将白虫烧成灰烬,镜心却在此时映出骇人的景象:望海镇的渔船底下,黑压压的全是白煞!它们像巨大的白毛老鼠,体长三尺有余,眼睛是血红色的,正用尖利的爪子抓挠船板,船板上的缝隙里,不断有银白色的毛钻出来。

“它们藏在船底!”阿秀的声音颤,镜心的光芒穿透船板,照见白煞的巢穴——就在镇西头的废弃盐仓里,仓底的盐堆中,躺着个巨大的白煞,它的肚子鼓鼓囊囊的,里面隐约能看见无数个蜷缩的人影,正是被偷走的魂魄。

春桃突然指着盐仓的方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哥……我哥的布老虎……刚才掉在盐仓门口了!”她怀里的布老虎不知何时消失了,只剩个空荡荡的红袄口袋。

众人刚要往盐仓赶,码头的渔民突然集体动了,他们像提线木偶般围上来,后颈的银毛同时竖起,组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毛小方的斩妖神剑骤然出鞘,剑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符光顺着剑刃蔓延,将渔民们逼退三尺:“阿秀,你带春桃去盐仓救她哥,我和小海、达初挡住这些傀儡!”

火焰剑劈开渔民的包围圈,阿秀拽着春桃往盐仓狂奔。盐仓的木门虚掩着,门缝里渗出银白色的毛,像无数根细线在风中飘动。春桃刚要推门,布老虎突然从门缝里滚出来,老虎的眼睛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嘴里叼着半块染血的衣角——是她哥的青布衫。

“哥!”春桃捡起布老虎,指尖刚触到老虎的眼睛,布老虎突然炸开,里面塞满的不是棉絮,是一团白毛,白毛中裹着个小小的魂影,正是春桃哥哥的魂魄,他蜷缩着身体,脸上满是恐惧,嘴里无声地喊着“救命”。

“他的魂魄被封在布老虎里了!”阿秀的火焰剑劈开木门,盐仓里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仓底的盐堆已被白毛覆盖,巨大的白煞正趴在盐堆上,它的肚子上裂开一道缝,缝里伸出无数根吸管,扎进周围的白煞体内,那些白煞的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度干瘪下去。

更恐怖的是,盐堆上插着十几根木桩,每根木桩上都绑着个孩童,他们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后颈的血洞里插着银毛,正是归燕岛失踪的孩子!张屠户家的小儿子就在其中,他的手指还在微微颤动,像是在挣扎。

“放开我哥!”春桃突然冲过去,抓起地上的盐块砸向白煞。盐块落在白煞身上,立刻冒出白烟,它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肚子上的缝猛地张开,露出里面的景象——全是被吞噬的魂魄,它们像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一个个睁着眼睛,盯着仓门口的方向。

阿秀的镜心与火焰剑合二为一,金红光芒直刺白煞的眼睛。白煞的血眼突然爆开,喷出的不是血,是一团黑色的雾气,雾气里裹着无数个冤魂,它们凄厉地尖叫着,朝着阿秀扑来,每个冤魂的后颈都插着银毛。

“用盐!”阿秀突然想起达初说过,白煞畏盐,她抓起盐仓角落的盐袋,朝着雾气撒去。盐粒碰到冤魂,立刻化作金色的光,将它们一个个包裹,冤魂在金光中渐渐平静,化作点点荧光,朝着仓外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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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趁机跑到木桩旁,想拔掉弟弟后颈的银毛,银毛却像长在肉里般,拔一下,弟弟的身体就抽搐一下,脸色更白一分。“别硬拔!”阿秀喊道,“银毛连着白煞的精气,拔断了,孩子的魂魄就回不来了!”

白煞失去眼睛,变得更加狂暴,它用尖利的爪子拍向盐堆,盐粒四溅,木桩上的孩子纷纷出痛苦的呻吟。阿秀的火焰剑刺向它肚子上的缝,剑刃刚触到吸管,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开,白煞的缝里突然伸出一根吸管,直刺春桃的后颈!

“小心!”阿秀猛地推开春桃,吸管擦着她的胳膊飞过,胳膊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血痕里迅钻出一根银毛,开始往皮肉里钻。

“阿秀姐!”春桃急得哭了,抓起盐袋往阿秀的伤口撒去。盐粒碰到银毛,出“滋滋”的响声,银毛被逼出皮肤,化作焦黑的粉末。

就在这时,盐仓的门被猛地撞开,毛小方的斩妖神剑带着符光冲了进来,剑光劈开白煞的一只爪子,剑身上的符咒突然流转,在仓内织成一张金色的网,将白煞困在中央。“阿秀,用镜心照它的命门!在它头顶的白毛里!”

阿秀的镜心升空,莹白光芒穿透白煞浓密的白毛,照见它头顶的一个小黑点——那是它的命门,里面藏着颗黑色的珠子,正是所有银毛的源头。“就是现在!”

毛小方的斩妖神剑高高举起,符光凝聚在剑尖,他大喝一声“镇魂诀”,剑光如流星般落下,精准地刺中白煞的命门。黑珠在剑光中碎裂,白煞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身体迅干瘪,最后化作一团白毛,被盐粒腐蚀成灰烬。

木桩上的孩子后颈的银毛纷纷脱落,他们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四周。春桃的哥哥从盐堆里坐起来,魂魄渐渐与身体融合,他揉着后颈,笑着对春桃说:“傻丫头,哥没事。”

盐仓外,达初和小海正清理着最后的傀儡,渔民们在后颈的银毛脱落后,纷纷清醒过来,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望海镇的灯笼重新亮起,灯光透过盐仓的缝隙照进来,落在孩子们的脸上,映出劫后余生的懵懂。

阿秀看着自己胳膊上的血痕,那里的皮肤还在烫。镜心映出远处的海平面,夜色中,一艘黑帆船的影子正在慢慢远去,船尾挂着个青铜铃铛,铃铛上刻着九头蛇的纹路——与蚀心船主的面具一模一样。

她握紧火焰剑,剑身上的裂痕又多了一道。毛小方的斩妖神剑插在盐堆里,剑穗的铃铛轻轻摇晃,像是在诉说着未尽的凶险。春桃抱着失而复得的布老虎,和哥哥依偎在一起,红袄的颜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鲜艳,却不知为何,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望海镇的浪花还在唱着歌,只是歌声里,多了些银白色的毛,像细小的针,藏在潮起潮落的间隙里,等着下一次的狩猎。

春桃的红袄在灯笼下泛着异样的光。自盐仓归来后,她总爱抱着那只补好的布老虎,坐在码头的礁石上,一动不动地望着黑帆船消失的方向。布老虎的眼睛被她用朱砂重新点过,红得像血,在夜里竟会微微亮。

“这丫头不对劲。”达初的金狐尾绕着指尖打了个圈,狐火映出春桃后颈的皮肤——那里有块淡红色的印记,形状像片羽毛,与白煞头顶的命门纹路隐隐相合,“白煞的煞气钻进她身子里了。”

毛小方的斩妖神剑突然指向春桃的布老虎,剑穗铃铛响得急促。他往布老虎身上贴了张符纸,符纸“滋啦”一声冒出黑烟,纸上的符咒竟被什么东西啃出了细小的牙印。“布老虎里有东西!”他话音未落,布老虎突然从春桃怀里窜出来,落在沙滩上,四肢着地,像只真正的野兽般弓起身子,喉咙里出“呜呜”的低吼。

春桃猛地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眼睛里翻出大片眼白,只有瞳孔中央留着一点红,像白煞的血眼。“别碰它……”她的声音变得尖细,像指甲刮过玻璃,“它是我哥……是我哥变的……”

布老虎突然扑向最近的孩童,爪子上的线缝裂开,露出里面的东西——不是棉絮,是截细小的指骨,骨头上还缠着半根红绳,正是张屠户家小儿子脚链上的那根!孩童被吓得尖叫,指骨却突然射出银丝,缠住他的脚踝,往海里拖去。

“果然是白煞的残魂!”阿秀的火焰剑劈出金光,斩断银丝,指骨掉在地上,竟像活物般蹦跳着,想钻进春桃的红袄里。达初的金狐尾迅缠上指骨,狐火灼烧间,指骨出凄厉的尖啸,化作一缕黑烟,钻进春桃后颈的印记里。

春桃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红袄下的肩膀高高隆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游动。她突然撕开袄子的前襟,露出里面的景象——密密麻麻的银丝从她胸口的皮肤里钻出来,织成个小小的茧,茧里裹着块青黑色的骨头,形状像节指骨,却比普通指骨粗了三倍,骨头上布满了九头蛇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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