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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诡傀儡笑(第2页)

“别动!”陆昭倒抽一口冷气,伤口被他没轻没重地一按,痛得眼前发黑,差点从屋檐上掉下去。

他反手朝沈砚书屁股蛋上狠狠拍了一记,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再乱摸把你扔下去!”

沈砚书的手下意识一缩,却是满手的猩红黏腻,

“陆昭,你受伤了!”

忽地明白了什麽,“我说咱们都喝了茶,为什麽你没晕,你弄伤自己保持清醒!你疯了,你还在流血,快放我下来,再不包扎,你要血流而死了。”

“快点放我下来。”沈砚书徒劳地挣扎扭动,身体似一条离水的鱼不听使唤,反而加重了陆昭的负担。

他看不见陆昭脸色和双唇已经惨白如纸,只觉得他箍着自己腿弯的手臂在微微发抖。

就在此时,背後一道阴风袭来。

古董店里追过来的打手如鬼魅般紧追在後,距离越逼越近,他们眼神空洞冷漠,配合默契,方才那枚精准狠辣的暗镖,更印证了他们绝非寻常打手,更像专门豢养的死士。

陆昭听觉极灵,却因失血和负重慢了半拍,只来得及侧身,一枚乌黑的暗镖深深扎进他右肩,“唔。”

堪堪挡住了左肩上的沈砚书。

陆昭重心不稳,脚下打滑,两人顿时失去平衡,如同断了线的木偶,顺着陡峭的屋檐狼狈地滚落下去。

陆昭在浓郁苦涩的药香中醒来,睁眼先望见的是头顶古朴的木质房梁,

他视线微微偏移,尚未看清周遭环境,便猛地对上床边那道灼热的视线,被烫得彻底清醒。

只见沈砚书坐着个小杌子紧挨在他榻前,两只手不安分地揉搓在一处,那双眼睛过分湿漉晶亮,就这麽巴巴的看着他,

眼神黏糊得能拉丝。

守着肉骨头的小狗也不过如此。

陆昭没好气地开口,嗓子还带着伤後的沙哑,“收起你那表情,我还没死,别跟哭丧似的。”

沈砚书见他醒了,欣喜过头,非但没被冷语喝退,反倒往前凑了凑,一把抓住他的手,语气诚挚得近乎夸张,

“阿昭,你终于醒了!从今往後我这条命就是你的!刀山火海,两肋插刀,我沈砚书绝无二话!咱们以後就是应天双刃,是亲兄弟了,一辈子生死不离,永不背叛!”

陆昭试图抽回手,却因失血导致无力,没能成功,被他这番堪比“求亲”的话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嫌弃地别开脸,“谁要跟你做兄弟,一辈子不分开。撒手,恶心。”

沈砚书本就对他的嫌弃习以为常,今日更越抓越紧,“我是真心的。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就可以起血誓。”

传言起了血誓如若不践诺,生死无常。据说有人曾歃血立誓:若负佳人,甘受千刀万剐。结果每夜子时,皮肤便自行裂开血口,深可见骨。

陆昭按住他的手,你终于忍无可忍,擡脚虚踹了他一下,“我好不容易救你出来,你割破手掌放血,人再追来,我可不会管你。”

沈砚书鼻子一抽,眼圈说红就红,“都怨我。我要是听你的话,不喝那杯破茶,还强灌了你一盏,你也不会为了救我弄伤自己,扛着我跑加重伤势。”

陆昭额角青筋直跳,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沈砚书,再不闭嘴,我现在杀了你。”

沈砚书哭腔戛然止住,“你别生气,我不说了。但是兄弟这份心,记在心里了。”

“对了阿昭,你怎麽知道那茶有毒?”沈砚书记起陆昭的警觉。

陆昭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都跟你没心没肺,坟头草都换八百茬了。”

陆昭环视这间充斥着苦涩药香的小屋,目光扫过墙角晾晒的草药和磨得发亮的药碾,最後落回沈砚书脸上,“这里是药铺?”

他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为什麽躲在这里?这里安全吗?”

沈砚书把胸脯拍得砰砰响,试图增加说服力,“包安全。这家药铺的薛神医我熟,我爹曾救过他的命。他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後来我爹资助他开了这家药铺,悬壶济世,仁心仁术。”

沈砚书神态放松,顺手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别想太多了,世间哪那麽多恶人。安心养伤,我已经派人回府衙传信了。”

字音未落,陆昭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快走!”陆昭声音压得极低,带有急促,挣扎着从榻上起身,动作间扯动了伤口,疼得他脸色又是一白。

“怎麽了?哪里不对吗?”沈砚书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弄懵了,下意识地扶住他,“你的伤口又崩裂了,我去叫薛神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那位“薛神医”清晰而冰冷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慈祥温和,而是带着一种对生命的漠然和对眼前人的谄媚,

“人就在里面。他爹于我有恩,我救他们一命,算是还了这份恩情。”

跟他一道而来的脚步声很多,但都稳健有力,一听便是训练有素,“大人交代的事,老夫也不敢违逆,我这就带各位进去,擒住他俩。”

最後几个字如丧钟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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