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我去读小说>昆虫学家不会梦到孔雀蛾 > 第92章 学姐怎麽是虫学姐怎麽是虫学姐怎(第2页)

第92章 学姐怎麽是虫学姐怎麽是虫学姐怎(第2页)

是的,草地。“眼睛”这个环境本该一点都不适合生物生存的,但是架不住能量太多了。依靠白菜硬灌能量,直接在植物枯萎前大量注入,生生把这里变成有草地的海带森林。

“我没种子了!”白菜一摸,没库存了。

听到白菜这句话,爱面露菜色,躲在黑丝绒後面,装作自己也晕过去了。恐怕这一刻,所有虫都後悔把老大吃了——至少可以把他当垃圾桶填鸭式撑死。

“对啊,老大。”爱又不晕了,从黑丝绒身後跳出来,“我们三个都有它的能力了,现在大家都能当垃圾桶!”

卷心菜转过身,让出它背後的一滩呕吐物。很显然,都已经快撑死了。爱不说话了,大叫自己头昏脑胀,假晕在黑丝绒怀里。

这下是真的永远叫不醒一个装晕的虫了。

在“眼睛”变成海带与呕吐之星前,能量浓度终于下降到虫族能以一个“不太舒服”的状态进去。

“总觉得好不安啊,我们像烤鸡一样,肚子里塞满东西。”花话还没说完,在所有虫的瞪视下闭嘴。

实际能不能当烤鸡还不一定,神经的蠕动已经够它们喝一壶了。等虫子们你绊我我勾你的摔到视网膜前面,视神经里面已经不能看了——全是吐出来的酸水和细胞液已经不分彼此了。

我觉得它们完全是被报复了。越报复越挤压,越挤压越吐。反倒是视网膜很友好,没有拦住它们,主动开了个像呼吸细胞一样的口子。结果所有虫子害怕有诈,反而在外面踌躇。

白菜看着爱,爱看着发条,发条看着……发条没得看。根据发条对小草笔记的二次研究,视网膜应该会拦截有恶意的物种才对。

“我们只是要出去,不算有恶意。”卷心菜刚一发言,就遭受在场的虫有一个算一个的无言看着它:现在是玩文字游戏的时候吗?

发条顿了顿,忽略在场有脑子转不过弯的,解释跨过视网膜,里面的玻璃体就很危险了。

“除了大脑和神经,其他什麽都能溶解。里面不仅有禁飞令,游泳也会沉下去。”

发条神色严峻,这给它们开一条口子,这不骗它们往火坑里跳呢!傻子都知道,视网膜包着的就是玻璃体!

“那小草怎麽进去的?”爱发现了盲点。

群虫环伺,发条期期艾艾:“我不知道。”

小草是真懒得写,它甚至觉得“眼睛”蠢。只靠这样简单的手段就可以防范入侵者,那些大脑真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大树,随便骗骗就过去了。

爱恍然大悟:“它骗过去的。”小草按照发条的说法,有和发条同样的能力。

那小草是怎麽骗过去的?

“把抠包拿去补全保障系统。”

爱忽然抱住头,黑丝绒扶住它,以为是爱吞噬太多能量,後遗症还没有结束。爱靠着黑丝绒的手,等好一会儿,才从混乱的记忆中清醒过来。

去僞装保障系统,因为这里一切都是同源的,且听保障系统安排的。

听起来非常可行,黑丝绒却很担心。在它看来,爱这一切都不正常,头疼频发。

“我实在不知道怎麽说,可能是时间问题?”爱对黑丝绒解释,“怪物”里时间和空间混乱,导致认知産生偏差丶记忆出现混乱。

所以爱脑袋里经常出现碎片化记忆。按照时间线,爱已经经历过,它应当记得;但也是按照时间,爱有一部分不该记得,所以自动给它屏蔽掉。

“所以我应该……”爱的声音模糊起来,不仅是爱,所有画面都模糊了。

我恐慌起来,这其实是我的大脑!可惜这个梦境往往不以“人想结束”为依据,我只能看着它变为一片漆黑。

“太好了,找到你了!”伴随红色的翅膀扑闪的声音,是爱清亮的声音。

当然还有一个轻许多的声音,出现频率比爱的低很多,显然是黑丝绒。这种挥翅频率差别,完全是物种不同带来的。

“你脑子里有虫。”这个时候就别说鬼故事了!我什麽时候粘上的……我忽然想起上将被感染的事情。

爱的声音很无奈:“你没去上班,想给你免费体检都不行。放心,给你隔空掐死了,不过你可能还有很长时间还能看见我的过去。”

爱也不想给我看,对它来说第一次进去的体验不太好。因为从进入玻璃体开始,它们就开始折损人员了。

“你想起来了?”我记得爱一直记不太清关于保障系统的信息,和第一次“冒险”的细节。

爱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让我猜测,它现在明明在“眼睛”内部,是怎样在和我通话。

我不想猜到,却基本明了。我脑子里有虫,多半是同款縧虫;爱又在这个时间节点找到我,那它多半已经到了玻璃体。

爱不会通过我的大脑倒模和我聊天吧!

爱很无奈:“我也想做报喜鸟,但现在我找不到同款油漆桶。”

好了,别说了。不论虫还是喜鹊,叽叽喳喳对着个大脑说话,都足够小儿止啼。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