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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读小说>昆虫学家不会梦到孔雀蛾 > 第45章 无法触碰的拥抱(第2页)

第45章 无法触碰的拥抱(第2页)

它下一句话把我惊得去拿通讯设备:“它想发出战令,被‘我’阻止了。不过也彻底惊扰了它。”

“你……你……”另一种不同形式的惊慌,一种与悲剧擦肩而过的劫後馀生。

我彻底脱力,瘫倒在沙发上。我还能说什麽,爱真淡定,说这种事跟说出去玩一圈没区别?还是说爱进化到这个可怕强度了,[…]也说堵嘴就堵嘴?

“没有,用我的能力留了一个备份在那里。同时借助它的授权,把能力权限开到最高。现在就不好说了。”

爱的幻境,确实是保护,但也是传递消息,介于无法透露[…]的任何消息。也就只有在它比较繁忙时,才有可能钻空子。

蛾显然是爱,[…]是机器吗?可我觉得它控制虫族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多处报错的机器。

我渴望爱给我答复。爱点头又摇头,对我提出的另一种机械生命的猜想,则是直接否定。

“那它是什麽?”我想不到了。那个机器的意象肯定是爱精心挑选的,我却无法看破。

“我已经该说的都说完了,我连黑丝绒都没告诉。”爱气呼呼,“你可以找一个外置大脑。”

这是在说我笨了。请外援的事情先不急,我看着虫形的爱,忽然一个有些冒昧,但不像刚刚那麽严重的想法冒了出来。

职业病犯了,看见虫,尤其特别的虫,就想去研究它。确认爱脾气真的过了,我再给它打“预防针”。我告诉爱,接下来的事情,可能冒犯到你,你别生气。

爱说“好”。我告诉爱,我刚刚虽然吓个半死,但终于觉得爱人类形态是男性很合理了。爱吐槽我,要不要先组织语言。

自然界中,因为基因和性激素的释放,雄性,不管人类还是昆虫,都倾向于不可控的冲动。所以为了降低风险,无法控制的雄性往往不被需要服从命令的事情选择,比如战马。

虫族在这件事情上是反着的,全是公的。它们也确实因为杀红了眼不听指挥,贻误战机。所以需要雌虫赐予它们力量的同时,约束它们。

由于爱常常担任“缰绳”的角色,已经给我形成了某种刻板印象。之前虽然爱也表现出不弱的好战丶冲动,但很快因为它老是屡屡破防産卵之类的问题而被掩盖,总体是冷静。

终于在刚刚,我见识到了爱不可控制的一面,自然界中最纯粹的野性冲动。对我来说,这是爱罕见虫性和雄性同时爆发。事後回想,害怕却也可惜,不敢仔细观察。

生命得到了保障,前途和习惯又占据了高地。

爱听完评价:“……也差不多。”

“什麽差不多?”怎麽话题如此跳跃。

爱的态度确实在我预想之外。它大体是平静的,又带着一点“这破事也值得哪来说”的无语,以及更莫名其妙的小雀跃。

“关于我们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人类会很复杂思考这个问题,而我们一直有答案。”

我告诉爱,说谜语一辈子见不到黑丝绒。爱这次仿佛记得把被动关掉,没有炸毛。它之前给黑色绒发了消息,黑丝绒没回复。

说的时候,爱也没抱怨什麽,没有像往常骂黑丝绒。好像回答了我的问题,又好像没回答。

我诡异地懂了它的逻辑:说不说谜语都见不到,那还是继续说吧。

谜语爱消失了,没有幻觉了。我倒在沙发上,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感觉很累。放大的发火虫子吓人吗?吓人;我这段时间休息好了吗?没有。

我很想就闭上眼睛,睡一个真正的回笼觉。但我还有要紧的事情。我思考再三,把蛾丶机械和不可说的动静分别发给司令和上将。

找什麽外置大脑?领导有领导的看法,牛马有牛马的活法。谁还记得,我是被一单看似正常的“咨询”,给骗来干这一不小心掉脑袋的事情的?

我还不能举报军部诈骗。

今天也在痛骂只给一份工资的军部。骂着骂着,我又睡着了,一夜无梦。

所以我不知道,现在正在发生恐怖的,臭情侣吵架。军部都不知道,现在牢房里,就是一个年老的蛾子空壳,里面的爱已经转移意识去别的地方了。

“怎麽?你是觉得自己活太长了?身上的那道疤还没把你劈醒?”

要是博士在这里,绝对会发现,他一直念叨的棒状触角在“小白杏”头上。并且这一只虽然体型很小,却是正值青壮年的标准成虫。

“你不能再犯错了。你现在干的事情,根本不是出于你的意志。”黑丝绒不闪不避,它已经确定,在它面前的不是一个空壳丶一个幻觉。

“犯错?你指的是我想法设法捣毁它,你却差点坏了我的大事吗?”

爱对着黑丝绒吼完,整个地方彻底黑暗。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墙”好像有生命一般颤动。蝴蝶不是夜行生物,面对可能威胁生命的情况,黑丝绒一点也不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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