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逸舌头闯进神女娘亲的檀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掠夺她的香津,挑动她的爱欲,抱在她腰际的双手也不安分开始行动。
一只手滑下,大手握住白姮的雪臀,肆意揉捏着,感受着香臀的嫩滑弹性,一只手向上,掌心滑过细长嫩滑的腰际,握住了白姮胸前那傲然挺立的巨乳。
“嗯……嗯……唔?”
唇舌间的纠缠,胸臀间的爱抚,还有下面火热粗长的挑逗磨蹭,让白姮醉迷沉沦,浑身上下变得敏感无比,本来雪白的肌肤一片绯红。
噗呲……
在肉体的缠绵中,伴随着一声闷响,叶天逸将粗大的鸡巴挺入了娘亲蜜穴肉洞内,再一次占有了身下这位高贵圣洁的韶华神女。
伏在白姮身上抽插了片刻,叶天逸直起身子,半跪在软榻上,双手架着那神女娘亲的两条修长玉雕美腿,胯下大鸡巴拼命的向上耸动着,狠狠的在神女娘亲的玉门蜜洞抽插。
“嗯……啊……宝贝儿……你鸡巴是不是变短了……嗯……啊……感觉没之前插得深了……嗯……啊?”白姮媚眼如丝,玉颊潮红,好好地看着儿子操她的样子,又刺激又幸福。
“哪有……肯定是娘亲记错了……”叶天逸一时间满头大汗,赶紧用力抽插娘亲的小穴试图遮掩过去,心里又把小墨咒骂了一遍。
不过好在他的肉棒是足够长的,即使短了一截,但他还是能轻松插到娘亲小穴的最深处子宫里,只是顶起子宫的夸张程度没有之前那么大了。
“啊……啊……宝贝儿再用力点……啊?”
白姮心照不宣,并没有揭穿他,出几声鼓励似的的娇喘后,继续迎合儿子的抽插。
然而没过多久,神色淫靡,春意盎然的白姮脸色微变,她急忙对叶天逸说“宝贝儿,停一下。”
“娘亲,怎么了?”叶天逸顿住,“莫非是孩儿操得你不舒服?”
不用等白姮回答,洞府外就传来桃酥的声音“主人,恕属下冒然打扰您和夫君的雅兴,属下有要事禀告。”
“额……”叶天逸愕然。
“宝贝儿,下次吧,今天就到这儿了,这几天你在娘亲身体里泄了这么多元阳,也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娘亲会把你吸干的……”白姮话里的意思在明白不过,她认为儿子鸡巴变短的原因就是太过纵欲导致。
“啊?这样啊……”叶天逸显得有些失落。
白姮安慰他“乖……宝贝儿,这几天娘亲一直在书院陪着你,不会走的。”
“好吧……”
叶天逸闻言,尽管意犹未尽,但他也只好拔出肉棍,拔出来的时候十分费力,两人的性器如同黏合了一般,好不容易出抽出来,又“啵”的一声,尤见龟头和肉缝之间连着一条银丝。
白姮用嘴帮叶天逸清理了一下,两人这才穿好衣服。
“桃酥,你和桃夭进来吧。”
白姮负手而立,恢复了以往韶华神女的冷艳尊容,这跟她在床上淫叫的样子,判若两人。
随后粉影一闪,一个如仙梦般的女子身影,出现在母子的眼中,让他们纷纷愣神。
“夫君,主人。”
桃酥微微行礼,她的一张容颜不施任何胭脂粉黛,却似倾注了上天所有的心血精琢而成,她的肌肤完美的诠释着何为冰肌玉骨,雪颜朱唇,五官无一处不是精致无暇,美艳绝伦。
“桃酥……?”白姮看着眼前美貌要把她盖过的仙子,不由得有些惊讶。
“这……”叶天逸也不禁看呆了,酥酥什么时候变这么漂亮了,现在的气质和容貌与之前完全判若两人,如果直论漂亮的话,甚至过了娘亲。
“你……这是……准备跟我抢男人吗?”白姮也看出来了,桃酥应该是和桃夭融为一体了,她额间粉红色的花神印记就是最好证明。
“属下不敢。”桃酥连忙跪倒在地。
把一旁的叶天逸看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也罢……”白姮从她身上移开既惊艳又羡慕的目光,“你喜欢他,吃我的醋也很正常,现在你是他的妻子,我已经管不着你了。”
桃酥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不敢吱声。
“你要禀告什么事来着?”白姮再问。
“夫君一直缺席书院组织的仙训,导致书院频频派人来找夫君,来的人已经被我全部拦下,并告知夫君和主人在一起。”桃酥回道。
“确实耽搁不少时间了……”白姮念叨着,不过好在她和叶天逸的关系已经传出去了,倒也没什么担心的,她跟她的道侣一起住,也没问题。
“宝贝儿带我去书院的仙训上转转吧……”
北灵书院,道场。
今天是北灵书院仙训的最后一天,在场仙家子弟都很活跃,因为从明天开始他们不用再遭受仙师们每日的灵力威压和神识体魄磨炼,基本上一天下来浑身瘫软无力不说,整个人犹如脱胎换骨,回炉重造,解散后,连和道侣上床的心思也没有了。
当然对于顾倾颜,叶无名他们这种有体质之力的天骄除外,这种训练强度对于他们而言就是走个过场,而且北灵书院的毕业标准就是神灵境,他们入院时就已达到。
“张师兄还在这里等吗?这么执着?”
“张师兄一直很喜欢韶华神女,现在韶华神女找了书院一个神隐境的道侣,他肯定不服啊,毕竟追了那么久,却被一个后辈截胡。”
“可那叶凡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啊,前些时候不是才打败了颜师姐吗?”
“颜师姐算什么,她跟张师兄比差远了,张师兄天生圣体,前段时间才突破到神御境巅峰离神主境只差一步之遥,打叶凡这种刚入门的神隐境不是有手就行?”
“说来也是,我也挺纳闷的,韶华神女怎么就看上叶凡那小子了,那天还当着我们的面把韶华神女抱走了,现在消失了几天,估计还在和韶华神女卿卿我我呢,真是羡煞我也。”
道场中心,演武场,张少宇手握战王戟,如同一尊神王雕像,屹立在此,雷打不动,底下周围看戏的人议论纷纷。
后方看台上,院长云长河看着自己的弟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拦也不是,不拦又不符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