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厌浥下意识便摇头,随后冷声道:“关你何事!”
果然,纪昭珩眸色沉了下来,再次轻声问道:“那阿浥便是认识那玉真正的主人?”
究竟是何人,仅仅只是看见了玉,便能让苏厌浥如此在乎?
纪昭珩此刻忍不住在心中细想,自打他与苏厌浥相识起,这人身边可曾出现过什么关系亲近之人,无论男女。
听他如此追问,苏厌浥倒是有些不耐烦,可他一抬头,却见纪昭珩紧紧盯着自己,眼中酝酿着不满与醋意。
他话到嘴边,转而成了:“自然是认识,那人对我十分重要。”
纪昭珩只觉得喉间一片干涩,他张了张嘴,干巴巴问道:“是阿浥的血脉至亲吗?”
苏厌浥脸上露出笑来,如同怀念一般开口:“不是,那人是我”
话说到这,他却闭嘴不言了,只给纪昭珩留下无限遐想。
纪昭珩不自觉握紧手中双华,眼眸之中越阴沉,能让他如此重视,又不是血脉至亲,还能是什么?
那个答案已呼之欲出。
苏厌浥见他满脸写满了不痛快,却还要如此强忍着,心中顿时便觉得快意,嘴角笑意勾得更深,继续故作温柔开口:“总之那人对我很是重要。”
此话倒是半真半假,那人是他一好友,姑且算作好友。
两人同为魔君,手下的人于争夺修炼资源一来上多有摩擦。
可他与那人势均力敌,脾气也对味,所以常常一同饮酒作乐,时间久了,倒是分不清是敌是友了。
只是那人比他更惨,两年前莫名便失去了踪迹。
像他们这种人,往往闭关个几十年都实属正常。
可是那人在失踪前曾约他饮酒,到了时间却又未来赴约。
他便知是出了事了,否则那人绝不会失信于他。
果然,他寻到那人老巢之时,便得知了那人已失踪的消息。
他倒是也找寻过,可惜还没有来得及找到关于那人的线索,他练功便出了岔子,被人逼至跳崖。
如今见那人的玉佩在一少年身上,他自然是按耐不住,想要问一问那少年是从何处得来的?
纪昭珩哪里知道这些,此刻听他如此说,那坛醋还未酝酿便已打翻了。
他红着眼眶,捉住苏厌浥的一只手腕,将人逼至墙角,喉咙里出低哑的质问:“那人是谁?”
他眸中翻滚着的阴郁实在吓人,苏厌浥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却还是犟道:“自然是我最重要的人,反正不是你,与你无关!”
此话一出,纪昭珩眼中的阴鸷彻底散开,他抬手捏住苏厌浥的下颚,只是还未来得及有动作,便听见少年弱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打扰一下,我”
“滚!”
不多的理智让纪昭珩只冷喝了声,并未挥动灵力。
桑修一手捂着眼睛,立刻转身小跑回去,口中嘀咕道:“有病!”
大晚上的折腾他出来,他好不容易翻出来了,现在又让他滚,可不就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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