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别碰我。。。。。。。。。。。”
“再喊大点声,把你们公司的人喊来看看你现在的骚样。”
裤子被人剥下,身上的毛衣也被撩至胸前。
“。。。。。。。呼。。。。。。你个神经病。。。。。。。"
许嘉祎也不跟他废话,把人两腿分开臀部提高,急切的从裤子里掏出硬挺的ji巴。一揉他腿间两片肥嫩的阴xue,里面正淌出透明的液体。
嗤笑一声,沉腰把yin茎顶了进去。
江晚辞一边脸颊贴着冰凉的墙壁,脖子被人按着,他所有的挣扎都被身後的人压制住。
这里与外面只隔了一道墙,能很清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相反,他们这里动静大一点外面也能听到。他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那些连自己听了都恶心的喘息泄出半分。
小房间里空气不流通,很快,他被身後顶撞的出了一身薄汗,额前头发被汗水浸湿,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一张脸透着薄粉。
江晚辞上面堵住嘴,下面却叫的响,一插就会发出粘腻的水声。许嘉祎捏住两团被撞红的臀肉,不忘羞辱:“腰这麽细,吃的饭都长到屁股上去了?你怎麽长这麽骚啊?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
猛然往深处一撞,江晚辞未堵实的尖叫隔着手掌泄出来,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子宫口喷出一大股热液,淅淅沥沥浇在男人xing器的顶端,他夹紧双腿,把身体里那根粗长yin茎给紧紧锁住。
许嘉祎被夹的闷哼出声,绷紧腹部,闭眼缓过那阵she精的感觉,然後往深处更软更嫩更紧致的小口冲刺起来。
身下的人被他撞的打着摆子,快感席卷全身,手掌脱了口,呻吟溢出,一声大过一声,俨然一副被他干到高潮的神情。要不是被托着腰整个人都要滑到地上去。
上翘圆润的头部卡在子宫口研磨,江晚辞仰着头弓着腰,细白手指掐住那双扶在自己腰上鼓起肌肉的手臂上,用力到指甲泛粉,哭喘着尖叫:“啊啊啊。。。。。。。。。太深了。。。。。。。。"
“你叫那麽大声,路过的人听到肯定都想进来看看是哪个骚货叫的这麽淫荡。”许嘉祎嘴里这麽说着身下却恶意加快速度冲撞。
江晚辞整个人像被抛上云端,早就听不到他这些淫言浪语。
许嘉祎射完後把人翻过来,两条细白双腿分别圈在腰上。胸前那两个乳头已经被蹂躏的殷红丶发肿,还嫌不够淫乱似的,俯身去咬乳晕那圈软肉,含着奶头嘬吸发出啧啧声。
江晚辞还处在高潮馀韵,嘴里软软的喘叫,连接处黏腻一片。许嘉祎把半勃着的ji巴又往里捅了捅,惹的人一阵急喘。
“是莫子言操的你爽还是我操的你爽?"
江晚辞双目润水,眼尾潮红,一张脸都是斑斑点点的泪渍,睫毛挂着水汽湿哒哒的。像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脏,撇过头露出一段细长的脖颈。
"滚"
"不滚,你被我操的这麽漂亮我舍不得滚。"
最後,江晚辞从杂物间出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後了。许嘉祎早就提了裤子走人,把光着下身的他丢在地板上。
江晚辞回去时莫子言还没有回来。
站在浴室把花洒开到最大,精ye从花xue深处淌了出来,他自谑的一遍遍抠洗下体,本来就红肿的阴户更加像馒头一样高高鼓起,一走路就磨得发疼。
穿着睡衣到客厅去倒水喝,刚好听到玄关处咔哒门响的声音。
莫子言看起来有些醉意,走路都有点飘忽,只是跟江晚辞说话时还努力保持清明。
“还没睡啊?”
“嗯”
江晚辞放下自己的杯子,顺势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莫子言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xue,道:“今晚喝了太多,这群人太能喝,被他们灌了不少酒。”
“”
他是商人,总有很多应酬。
“你先去睡吧。”
江晚辞嗯了声:“你也早点休息”
便回了自己卧室。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