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辞听完这话难堪的闭上眼,心里布满了愤怒,怨恨,还带着慌张羞耻的情绪。因为当年的缘故,开始恶心自己的身体,恶心xing交,现在却轻易的让他最憎恨的人随便摸摸舔舔就高潮。他无法抑制的陷入自我厌弃的情绪,用力紧咬下唇,直到掺出丝丝血迹,傻气的想要与情欲做抵抗。
被舔湿的rouxue淫乱不堪,那条原本小小的细缝也张开了道口子不安的翕张着,手指拨开还能隐约看到里面湿红的媚肉。两根修长手指顺势滑了进去,一搅咕叽咕叽响,爱液一缕缕顺着会阴流到饱满的臀肉上,连前面那根粉色肉茎也跟着竖起贴在小腹,微微吐着清液。
"真漂亮"
许嘉祎声音发哑,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血脉偾张,西裤里的yin茎早已硬的发痛,突突跳动着迫不及待想钻出来插进那口湿热的肉逼里。他几乎是急不可耐的起身去脱裤子。
江晚辞脸颊红晕,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看准时机,一脚踢到对方胸口,因高潮馀韵未散,脚上力道不够,只把人踢倒在沙发上。
许嘉祎冷笑一声,看着他手脚发软往卧室跑,也不疾不徐跟了上去。就在江晚辞关门要把他阻隔在门外时,强劲有力的手臂抵住门用力一推。
"既然你想在床上做,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江晚辞被丢到床上,摆出脸朝下陷在柔软的枕头上,双手反剪在後背,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许嘉祎一晚被他搞得火气爆涨,也没存多少怜惜的想法,强健的大腿顶开他的腿,胀成紫红色的yin茎只蹭了几下就挤了进去。
久未被人造访的女xue贸然塞进一根粗长无比的xing器,即使湿透了里面还是狭小紧窄,那股像初次破身般的钝痛感传遍全身。“呜。。。。。。。。。出。。。。。去"江晚辞疼的双腿都软了下来,嘴里发出痛吟,哆嗦着身体扭动着想要逃离。
许嘉祎置若罔闻,一手按在他後颈,另一只握在那把莹润细腰上,硕大的龟tou破开一层层媚肉狠着劲往里插,後入的姿势本就入得深,只剩两颗肉球压在撑得发白的阴阜上。rouxue紧致湿热,内壁像要把体内的yin茎挤出去似的吸得极紧,许嘉祎眯着眼舒爽的倒吸口气,觉得一整天的火都给这口淫xue咬没了。
"。。。。。。。真爽。。。。。。。。。。嘶。。。。。。别夹这麽紧。"
拍了把肥软的臀肉,挺着胯开始抽插起来,激烈的动作顶在两瓣肉乎乎的屁股,掀起一阵肉浪。
江晚辞红着眼,忍了一晚的眼泪全数流进了枕头。
肉体撞击声回荡在房间,江晚辞全身泛起粉红,睫毛微颤,细碎发丝因为汗水粘在额头,闭着眼紧咬枕头不让一丝呻吟泄出。
许嘉祎不满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把人翻了过来,两条白皙长腿架在肩上,两指去揪他胸前的粉色奶尖,又是拉又是掐,粉嫩的奶头立即充血变得殷红,把原本就比平常男性更大更软的胸部玩的更是像少女发育的胸部般大。
江晚辞的手早已被解开,拼命去堵出口的呻吟,被许嘉祎一手按在床上,俯身含住他白嫩莹润的耳垂,下身用力一撞,"堵住做什麽,我喜欢听你叫床。"
"唔滚"
"哭什麽?"许嘉祎歪着头仔细想了一下,"我知道了,你这麽干净又被我弄脏了,那我等等还要射进你小逼里,可怎麽办?"
江晚辞隔着层水雾瞪他,眼尾绯红,圆润鼻头也哭红了,这一瞪毫无威慑力看着反倒更像撒娇。许嘉祎被勾的yin茎又胀大一圈,饱满圆润的龟tou抵住xue心研磨,江晚辞身体一颤一颤,眼泪流的更凶了。
许嘉祎低头含笑去亲他:"你这样瞪我只会让我更想操死你。"身下一刻不停的耸腰挺动,花xue被插的软烂湿润,软嫩的像千万只小嘴的吸着他的ji巴。
深处的嫩肉张开了一条更为细小的rou缝,每次龟tou擦过都会热情的嘬着吮上一口。许嘉祎给吸的腰眼发酸,眯着眼停了几秒,把撞的通红的臀肉紧紧压向胯骨,用力去撞击深处的软肉。
“干到你子宫了?”
“啊啊啊啊啊啊。。。。。。。。。”
江晚辞小腹连颤几下,失禁一样从花心深处又喷出yin水,尽数浇在yin茎头部。
"你是水做的吗?怎麽那麽多水?"
"真骚。"
江晚辞听着他的淫言浪语,绝望的闭上眼睛,希望这场酷刑快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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