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你怎麽这麽可爱,字也这麽可爱哈哈哈哈。”时越抱着裴玄的脖子。趴在他脖子上笑个不停。
最後还是裴玄凶巴巴的咬上时越的唇才让他停止了调笑,等时越被亲的气喘吁吁软的站不住时,裴玄才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然後将桌子上的“狗爬字体”扔在了地上,还顺势踩了两脚。
时越想到这件事,忍不住问:“裴玄,你现在还练字吗?”
冷不丁的提起这件事,裴玄没什麽温度的眼神嗖的一下落在他脸上:“没。”
“你怎麽不练了呢?练字要坚持的,不能半途而废。”时越故意摆起脸色语重心长的劝他。
裴玄:“……你还想被咬。”
时越猛的捂住嘴,瞪大眼睛摇着头。
裴玄这小疯子能逗,但是还不能逗的太狠,逗狠了炸毛累的还是自己。
见时越终于不再提那件事,裴玄才满意牵着他的手继续走。
时越看着裴玄的背影,突然说:“裴玄,等这里的事一结束回京城之後,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裴玄侧过脸不解的看他:“什麽事?”
“诶呀现在不想说,等回到京城就告诉你!”
裴玄盯着对方的脸似乎想看出点什麽。
“真的!”时越一脸认真:“回去就告诉你,先吊你几天胃口。”
裴玄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借口,好奇心宛如发了芽的藤蔓,想立刻回到京城,让时越告诉自己这个秘密。
——
翌日。
时越和裴玄一大早就去了府衙,毕竟今日可是要看捉拿贼人的好戏。
府衙书房内,空气中满是凝重,周牧松端坐主位,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目光扫过在场衆人,像是要透过他们的表情看出内心的魑魅魍魉。
台下负责赈灾一事的主要官员皆已到齐,除了司仓参军胡孟斯的位置上空空如也。
时越一身淡青色的大氅坐在一边,慢悠悠的喝着当地漠南産的茶叶,而裴玄则是站在一旁,没什麽正形的斜靠在柱子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李芮正坐在下首,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脸上挂着担忧:“殿下,昨日粮仓遇袭,贼人虽未得手,却伤了我军士兵,还请殿下下令,务必将此贼捉拿归案,以正军法!”
“那是自然。”周牧松道。
他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胡孟斯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身上的官袍沾了些雪沫:“殿下,下官来晚了!还望殿下惩戒。”
周牧松不在意的摆摆手:“无妨,胡参军请坐。”
“谢殿下。”
周牧松见人皆到齐,他环视一圈慢慢开口:“此行我将赈灾粮从京城带往漠南,被盗两次,总共丢失十五袋,我派人多次调查皆因贼人手法隐蔽而未能捕获,但如今却已有些眉目,大家不妨猜猜这个盗粮之人会是谁呢?”
房中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不敢轻易答话。
屋内一片寂静,周牧松反而无奈的笑了笑:“怎麽都不说话?大胆发言。”
还是没有人说话。
周牧松便只好把目光放在了李芮正身上:“李太守觉得谁会是盗粮之人呢?”
李芮正没想到自己被单拎了出来,立马惶恐的回答:“微臣不敢妄议,还请殿下明示。”
“不敢妄议?”周牧松锋利的眼神盯着他,声音低低的:“可我怎麽觉得李太守今日有些紧张呢?”
李芮正还是那副表情,低着头回道:“贼人马上就要正法,微臣心下激动。”
“哦?是吗?”周牧松身体微微前倾:“可本王却觉得,这两次盗粮之事,好像与太守大人脱不了干系啊。”
李芮正听完不可置信的跪在地上:“殿下,您这话真是折煞老臣了!”
周牧松站起来迈步走向他,继续道:“整个漠南军中,最了解布防,又颇了解蜂蜡的,除了太守大人你,还能有谁?”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胡孟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李芮正:“李太守?这……这怎麽可能?您都这把年纪了,怎麽会是盗粮贼?”
时越看着跪在地上的李芮正,他也真想知道,一个年近五六十的老者,是怎麽盗粮的。
李芮正脸色变得有些发白,猛地站起身,指着周牧松提高声音怒喝道:“殿下!您这是血口喷人!下官忠心耿耿,为漠南百姓鞠躬尽瘁,怎麽可能做出盗粮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您可不能仅凭猜测,就冤枉好人!”
“李太守,话也不能说的太晚,您一介书生想来应该不会舞刀弄枪的受伤,昨日那贼人被我射中一箭,不如您褪去衣裳让我们自行分辨一下?”时越笑意盈盈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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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卡文中……如此之卡……仿佛回到了2g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