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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朱茍仁修(第1页)

第65章朱茍仁(修)

上了学,两个小孩肉眼可见地开心不少,每天下午下学回来,都要叽叽咕咕跟两个爹说在学堂干了什麽,说完又很自觉地写字做功课,之後才会玩乐吃晚饭。

有一日学堂放假,小孩的几个小同窗还来茶馆找他们玩,其中叫卫中淳那个小男孩,更是特意来找阿简完的。

夫夫俩既欣慰又高兴,在後院支了张小桌,摆了许多奶茶丶茶点和水果,让小孩自己招呼几个小客人。待晚些时候小客人们要走了,又一人装了些茶点让带回家。

临走前,几个小客人很有礼貌地向夫夫俩道了谢,说下回放假想邀请小米和阿简去他们家玩,夫夫俩和善地答应了,言说到时他们亲自送小孩过去。

这日,沉川和梅寒一如既往送两小只去学堂,客气与朱夫郎打了招呼便离开了,一人要回店里,一人要去看铺子。

李小河夫夫俩和寨里其他人的营生陆陆续续干了起来,昨儿天黑後,李牙人跑了一趟,说是给他们寻的铺子有了着落,让抽个空去相看相看。

李牙人办事牢靠,寨里人的铺子大多是沉川介绍人去找他相看的,成了好几桩生意,他办事更是尽心。

然而其他小铺面是办成了,沉川和梅寒要的“和茶馆差不多大小丶周遭人流量大丶与挨着的几家铺面或楼阁同属一户主人家,且租户大多租不长久”的铺面实在难寻。

李牙人很费了些功夫与人脉,寻了几日才寻得,一得了准信儿,顾不上礼数不礼数的,连夜去给沉川报信,将情况一一说明了。

听李牙人口述倒是挺满意,不过具体的还得到地方再看,送完小孩,夫夫俩回去便各干各的。

倒是那朱夫郎,人前还保留几分体面,教人拿不出错来,转头背着人了,就朝朱夫子计较:“昨儿吕碎嘴还找我,说近几日这沉家在中兴街上开了好几间铺面,问我有没有请你我二人去坐坐,呵,他不请,我还不想去给他添光呢!”

察觉自己语气多酸,又改口道:“泥腿子就是泥腿子,你好心收了他家哥儿,他家却两口子都不懂礼数!那俩小孩也滑头得很,每日要吃我那样多菜肉,多半是大人教的,什麽便宜都占,也不怕噎着了!”

朱夫子皱着眉不答话,好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却是手底下的字都无心写了,心烦意乱地写完,才不痛不痒地说了朱夫郎几句。

待到课室来,一打眼瞧见前排笑眯眯喊他的小儿,心头不虞。

-

沉川叫上李牙人去瞧看了铺子,虽有些许小瑕疵,但大体还算满意,回到茶馆与梅寒说已付了两月的赁钱,“咱先定下桌椅,铁锅勺铲这些用具等老二回山寨请了王阿叔下山,让王阿叔自行挑选趁手合心意的。”

孔方金三人已经上手,只记账算账学得稍差些,夫夫俩考量着後日孔方金放假,让他再从寨里另叫四五人来店里,好教三人学着管事和带新人。

待学个把月,若是都没问题,就预备开分店让他们经营了。如此既能考校三人能力,又能培养下一批人,实属一举两得。

梅寒应和两声,搁下毛笔,给沉川递了杯水,“你这麽怕热,外头又出着太阳,下次还是让我去看?”

沉川咕噜咕噜喝完一杯水,抹了把汗,才道:“我去跑就得了,免得把你晒破皮了。”

说着想到什麽,顾自笑了半晌,与梅寒说:“还是肤色白些好,看着出汗都好像香喷喷的。不像我,这样黑,稍出些汗就教人觉得人都馊臭了似的。”

梅寒愣了一小下,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夸他肤色白。

他方才在隔间泡了几桶茶才出来,额上渗出些汗来,几缕细碎的丶乌黑的头发也教汗水打湿了,或是微微翘着,或是贴在白皙的额头上丶鬓角边,看得沉川心动。

“你这是什麽说法?人皮子下都一样的心肝,我不香,你也不臭啊。”梅寒好笑又无奈地别人一眼。

沉川身上没什麽味儿,但私心里,梅寒又觉着很有些喜欢他的气息,怪是矛盾。

但他没说,免得人又得意,只教人快去後头换衣裳——由于这几日开始沉川时常像水里捞出来的似的,便拿了几件衣裳放在孔方金这儿换洗。

沉川去换衣裳,梅寒坐回柜台後记账。

听得二人对话的阮哥儿却好生纠结,踌躇地站在门口,看看梅寒,又看看在做单子的孔方金,鼓起勇气伸出脚,忽见梅寒动了下脑袋,又退了回去。

梅寒注意到他,柔声问:“阮哥儿水喝完了?我给你重新接一杯,别不好意思。”

“没丶没,还有呢,梅阿哥。”他也像清水他们一样唤梅寒阿哥了。

握握拳,阮哥儿走近了些,“梅阿哥……你们要冰块吗?”

“冰块?”

梅寒自然心动,要是阮哥儿有门路弄来些冰块自是好的,店里有冰,沉川这汗人能凉快些,做了冰饮客也爱来——晴日里爱使钱叫跑腿来消费的客还是少数,多数客不如何来茶馆了,时日一长就不容易想起茶馆了。

梅寒问了冰价,得知一斤冰竟是比一斤糖还贵,且这天儿冰融得比用得还快,一日少说也要三四十斤冰才够用,这般一日用冰就得多花三两多银子,平摊到冰饮里一样成本要高十来文,恐怕客消费不了,会亏损许多。

算了算,心头不由可惜。

正考虑要不要每日单买一些给沉川一人用呢,就听阮哥儿急说:“梅阿哥想岔了,我是想问你们若是要冰块的话,可买些硝石来制冰。”

顿了顿,阮哥儿凑近些压低声音道:“西北有许多硝石矿,且还听说那儿的人会制硝石。每年这几日前後,都有西北客商运硝石到牙行。”

只这消息向来是攥在牙人和有人脉的富商手上的,寻常人轻易探听不得,只能咬牙买人家制出来的冰块使。

见梅寒惊讶地睁着眸子,阮哥儿忙说:“我没骗你呢梅阿哥,我家虽没用过硝石,但我爹在世时说过,一斤硝石卖一百多铜子,能制一斤冰,制完还能馏出六两的硝石来,这般算下来只卖冰块都有得赚。”

梅寒拍拍阮哥儿手背,“我晓得你没骗我,你与我交心才告知我这消息,我只是有些惊讶原来硝石是教牙行垄断了的。”

他原先倒是在杂书上看到过硝石制冰,却一直不晓得硝石如何而来。且还有更惊讶的:

这半月来城里卖樱桃枇杷的人见多,阮哥儿生意没一开始那样好做了,再联系他神色和先前倒卖红糖的作为可知,他应当是想借硝石挣一笔钱的。

如此却肯将消息透露给他们,很是难得。

梅寒略一思忖:“难为你待我们这般真心实意,只这东西昂贵,我还得与你沉大哥商量商量……”

“与我商量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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