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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判你有罪(第2页)

“镣铐?”

无烬雪声音冷得像九重天的雪,可指尖却不受控地轻颤。

沈灼渊的腕骨紧紧贴着他脉搏,业火的温度透过层层神袍灼烧肌肤,让他整条脊椎都窜过一阵战栗。

破碎的天规如鎏金雪花纷扬,每一片都倒映着黑袍与白发的痴缠。那是三千年爱恨凝结的琥珀,是宿命最辛辣的嘲讽。

沈灼渊忽然俯首:“不如换这个。”

话音未落,滚烫的唇已狠狠碾上那两片微凉,混沌中炸开一圈红莲业火,将最後几页天规烧成灰烬。

这哪里是吻?分明是野兽般的撕咬,是积攒三千年的报复,是酆都大帝用无边孤寂炼就的业劫。

沈灼渊的犬齿刺破无烬雪唇角,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比最烈的鸩酒还要令人沉沦。

直到听见无烬雪喉间溢出的闷哼,沈灼渊才骤然放轻力道。

他厮磨着那两片薄唇,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神君大人抖什麽?”拇指恶劣地蹭过对方绷紧的下颌线,“判我三千年的魄力呢?”

无烬雪突然反手扣住沈灼渊後颈,琉璃瞳中金纹暴闪,他迎着那灼人的气息狠狠咬了回去。

这一口带着净世白莲的凛冽清气,却又藏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执念。

银发与玄衣在混沌中翻飞纠缠,唇齿间的血腥味愈发浓郁。沈灼渊从喉间溢出一声闷笑,手掌顺着那截清瘦腰线滑下,在尾椎处重重一按。

“唔!”

无烬雪浑身一颤,破碎的喘息尽数被吞没。

他终于偏头躲开这个吻时,一缕银丝在唇间藕断丝连。更刺目的是雪白喉结上那朵怒放的红莲印记,艳得像要滴血。

沈灼渊用拇指摩挲那处印记,异瞳里翻涌着滔天业火:“现在,”他低笑着,“你也是共犯了。”

无烬雪呼吸早已乱了方寸,却仍强撑着冷声:“以下犯上……酆都大帝好大的胆子。”

沈灼渊叼住那玉白的耳垂低笑:“以下犯上?”犬齿恶意地研磨软肉,“神君方才咬我喉结时……可没讲究天规礼法。”

他的指尖转而攥住对方散落的银发,迫使那张染血的脸仰起,在喉结上咬下一记红痕,如愿听到压抑的喘息。

“你!”

无烬雪突然闷哼出声。沈灼渊的犬齿已刺入他颈侧莲印,业火混着血腥在唇齿间炸开,烫得他眼前发白。

“疼就喊出来。”沈灼渊舔去血珠,掌心覆上他心口,“这里跳得比终雪鉴的弓弦还急……神君大人在怕什麽?”

无烬雪突然扣住他手腕,琉璃瞳里金纹崩裂:“怕你死不透。”

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却又在尾音处泄露了一丝三千年都未消磨的执念。

风暴肆虐,法典残页在虚空中震颤,发出刺耳的嗡鸣,仿佛天道扔在震怒。

沈灼渊却岿然不动,黑袍猎猎翻卷,将人抵在虚空裂痕边缘,膝头强势地抵进对方双和谐腿之间,力道不容抗拒。

“那很巧了。”他低笑,红莲暗纹自黑袍蜿蜒而下,缠上无烬雪的脚踝,炽热如业火,又似枷锁,“本尊最擅长的……就是向死而生。”

无烬雪仰首喘息,银发在混沌中铺展,如天罚诏书般凛冽刺目,可吐出的字句却轻得几乎破碎:“……疯子!”

尾音被风撕扯得支离,像是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动摇。

“彼此彼此。”沈灼渊俯身吻上他轻颤的眼睫,嗓音低哑带笑,“连净世白莲都敢染指……本尊可比不过司法神君疯。”

最後半句被无烬雪蓦然堵了回去,不是用术法,不是用剑锋,而是用唇。

“卿卿……”沈灼渊额头与他相抵,指腹蹭过他微凉的眼尾,嗓音沙哑得像被业火灼烧过千年,“笑一下。”

无烬雪怔住,琉璃般的瞳孔映着对方近在咫尺的面容,闪过一丝茫然。

司法神君……早已忘了该怎麽笑。

沈灼渊低笑,拇指轻轻摩挲他眼尾:“跟着我学。”

那双红黑异瞳里盛着罕见的温柔,仿佛三千年的恨与执,都在这一刻化作无声的纵容。

他忽然咧开嘴角,露出一个恣意嚣张的笑,眉梢眼底皆是灼人的炽烈,连唇角的弧度都带着几分年少时的痞气,恍若仍是当年那个无法无天的红莲主,不敬天地,不惧神佛。

无烬雪望着他,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沈灼渊染血的衣袍,布料在掌心皱出凌乱的痕迹,像是他此刻紊乱的心绪。

良久,他微微牵动唇角,生涩地模仿那个表情。

……可那笑容僵硬得近乎扭曲,像是被强行拼凑出的假象,没有温度,没有鲜活,只有长年累月的冰冷面具下,一丝笨拙的尝试。

如此勉强,如此破碎。

沈灼渊呼吸一滞,异瞳深处似有风雪骤涌,喉结滚动间,嗓音低哑得找不着调子:“……真好看。”

他抵着他的鼻尖,气息灼热,一字一句像是要烙进对方神魂深处:“以後,多笑笑。”

最後一个字音消散在相贴的唇齿间。

这个吻不再带着报复的锋芒,而是温柔得令人心颤。

沈灼渊像是在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诉他,这世间除了天规戒律丶因果轮回,还有另一种活法:炽热丶疯狂丶不管不顾。

无烬雪睫羽轻颤,在缠绵的亲吻中,紧绷的手指终于一点点松开那皱皱的衣襟。

最终,他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了这个疯子。银发与黑袍在混沌中交缠,如宿命博弈,亦如最温柔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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