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临译也跟着他走进去,他站在门口看着言嗔将床铺好之後,干脆利落的躺上去。
言嗔躺完之後,商临译还在看他。
他有些疑惑:“怎麽?你要现在过来睡觉吗?”
商临译笑着看了他一会儿之後转身,拿起衣服走进浴室里。
言嗔则是躺下来,闻着被子发出的清香,心情难得的好。
这几天格外的困倦,连带着躺着没一会儿困意就上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水声渐停,紧接着就是浴室门被人关上的声音,商临译将头发也洗了。
言嗔的右脸感觉到一片冰冷的。
他睁开双眼。
商临译站在他床前,无声无息,手里还捏着一块创口贴。
见他睁眼之後,商临译挑眉,他道:“言总,你咬出来的,不负责负责?”
经过商临译这麽一说,言嗔想起来了,刚刚他咬出来的伤口。
商临译动了动,创口贴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锁骨上的伤口因为水的缘故,现在都有点干涩的疼。
言嗔有点不太好意思的接过创口贴,商临译凑到他面前,那张本就很俊俏的脸徒然放大,言嗔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见他发愣,商临译打了响指,提醒言嗔回神。
他调笑道:“想什麽呢?”
言嗔将创口贴撕开,给商临贴好,商临译头发有点潮湿,他将头发捋顺到脑後,露出好看的眉眼,他本身长得就精致的过分,这样一来,更是叫人挪不开双眼。
言嗔觉得商临译做什麽都在勾引他,比如现在,这样就像是索吻一般。
言嗔在他右脸上亲了一口。
“想亲你。”
商临译笑了笑,起身出门,将头发吹干,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言嗔不睡觉了,而是躺着玩手机。
实际上不是玩手机,而是在视奸商临译的朋友圈。
自从上次加好友,到现在言嗔都没能看见对方的社交平台,今天难得的有空。
他认真的翻阅。
商临译的朋友圈很少,基本是每年三条,他也不宣传自己的歌,而是分享一些生活趣事,有时候是节假日,有时候是新年的时候。
看起来烟火感十足。
言嗔看的很认真,几乎是每个角落都估计到了。
没有什麽是比看爱人的往事还要开心的了。
于是商临译再次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的这场画面,言嗔捧着一部手机,看得很是认真,因为平时不是很喜欢看手机的缘故,言嗔玩手机难得有一种笨拙的感觉。
“看什麽呢?”
偷看商临译是一回事,被他发现又是另外一回事,言嗔手指点了点,快速的切换应用,他放下手机。
“看公司收益。”
商临译瞥了一眼,言嗔的手机确实是是一片绿色。
因为房间的灯的开关在床头,商临译也跟着躺在他的另一边。
商临译一来,言嗔就自动激发了猫识别猫薄荷,他将手机关好,放在床头,身体卷缩着靠在言嗔的旁边。
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有时候会羞涩,有时候也为因为自己情绪的激动而对对方做出一些很大胆的行为,可这些行为不是每次都会被激发的。
商临译见他和毛毛虫一样扭着,新奇地问:“睡不舒服吗?”
商临译发话了,言嗔自然不再矜持,他主动靠在商临译的怀里。
言嗔:“不是,我想抱你但是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
商临译不知道对方如何用那麽冷淡的脸和冰冷的声音说出那麽让人觉得可爱的话。
和言嗔睡惯了的原因,商临译早已习惯了对方在自己的身边,反倒是言嗔,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可转念一想,现在商临译是自己的,有没有什麽是好害羞的了。
商临译顺手将房间的灯光关掉,房间陷入了一边漆黑。
言嗔靠在他旁边,忽然开口道:“我接下来的几天,没时间找你了。”
周译林回国,言尧那边估计又开始不安生了,和言尧争执了这麽多年,言嗔比谁都清楚对方是一个怎麽样的人,他阴郁且野心勃勃,贪心又没有很高的智商。
这几天公司估计会很忙,高层也开始不安分了。
还有上次得罪尹涉的事情。
总之言嗔这几天确实没多少时间来找商临译了。
黑暗里,言嗔的双眸划过几分冷意,早知道之前都将这些处理好了,哪至于现在打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