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己这个“老大难”的修炼问题,云袖陷入了深深的苦恼。
“蠢女人,有什么好烦的。”识海里,玄断的声音充满了轻巧,“直接跑路不就得了?你我联手,直接传送到两仪宗内门的那方小世界,找个地方躲起来。以你现在手头上的气运存量,再加上那里的灵气浓度,一口气闭关冲击到化神期,少说也能节省百年光阴。到时候你修成了化神,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你那师父就算想管,也管不着你了!”
玄断的提议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力。
云袖也想过。
是啊,跑路多简单。
从此天高地阔,再也不用看师父的脸色,再也不用应付那些无聊的“淬炼”,可以一心一意地追求自己的无上大道。
可是……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穗儿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慵懒笑意,却会在她受委屈时流露出真心疼爱的脸。
她想起了自己刚入宗门时,那个小小的、总是跟在她身后,照顾她的清月小师姐;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采补,疼得掉眼泪时,那个抱着她,轻声安慰她“很快就好了”的师父(存疑)。
灵花阁是她的家,穗儿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这份羁绊,是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斩断的。
“唉……”云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放弃了那个诱人的想法,“算了,慢慢来吧,反正时间还长着呢。”
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将自己每天的修炼时间,划分为十份。
其中九份,用来闭关炼化气运,主攻《阴阳同天典》;而剩下的一份,则用来应付《玉女建木经》的修行,好歹让自己的灵修境界不至于原地踏步,能对师父有个交代。
修行无岁月,寒尽不知年。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苦修中,时间过得飞快。
一晃,五十年便过去了。
这一日,云袖又被穗儿叫到了穗花宫。同样的软榻,同样的姿势,同样被扒得精光。
穗儿抱着云袖那依旧娇小,却已然出落得越玲珑有致的身体,一双咸猪手又开始了惯常的“检查”。
“嗯?”穗儿的手掌在云袖的丹田上停留了片刻,随即有些不满地,伸手掐了掐她胸前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挺立的乳尖,力道不大,却带着一丝惩戒的意味。
“你这丫头,最近是不是又懈怠了?”穗儿的语气带着一丝薄怒,“为师看你这五十年,每月都勤勤恳恳地在‘淬炼’,怎么这《玉女建木经》的修为,还是停在金丹初期,连中期的门槛都还没摸到?”
云袖心中叫苦不迭。
她哪里是懈怠,她简直是把时间掰成两半在用。
奈何《阴阳同天典》的修炼实在太过耗费心神,以至于她那本就只有十分之一的灵修时间,效率更是大打折扣。
五十年下来,灵力修为几乎是原地踏步。
看着徒弟那副心虚地垂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模样,穗儿心中的火气更盛。
她的手指离开了那颗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乳尖,一路向下滑去,带着一股粘腻的水渍,精准地探入了那幽深湿热的谷地。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更换探蕊,而是用粗暴的、不带一丝情欲的手法,在那块最敏感、最能引人疯狂的软肉上,反复地、用力地研磨起来。
“呜……师父……不要……”
强烈的、纯粹的刺激,让云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这不是情欲的挑逗,而是纯粹的、让她感到羞耻和痛苦的折磨。
“看来,是为师平日里对你太过纵容了。”穗儿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冰冷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从明日起,你便搬到护花堂去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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