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想不通,易忠海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之前已经分过一套房,虽然那房子后来被自己弄到手,可他的分房记录肯定还在。
照理说,他应该不算待分房的职工了。
怎么还能分到房?
这几年轧钢厂规模扩大,不少职工连一套房都没分到,住房紧张的人多的是。
按理说,该先解决他们的困难,轮不到易忠海。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这绝不是运气好就能办成的事,肯定是有人在房管科那边打了招呼,走了特殊照顾。
那么,易忠海这回是攀上了谁?
看着易忠海跟着骑三轮的搬家队伍走远,李进阳心里好奇得紧,决定去打听打听。
不搞清楚这个问题,他晚上怕是睡不着。
成功的人往往就爱钻牛角尖。
不管易忠海现在装得多老实,李进阳都毫不怀疑他对自己怀恨在心。
毕竟,易忠海认的干娘——聋老太太,是被自己气死的;他当亲儿子疼的傻柱,也是因为自己把何大清叫回来,才坏了他的算计。
更别提,他身上的残疾是自己造成的,房子也是因为自己才没的……
这种仇,李进阳觉得,换作是自己,一辈子也忘不掉。
现在易忠海老实,不过是惹不起自己,暂时忍着罢了。
一旦有机会,他怕是恨不得在自己。
他究竟攀附上了哪方势力?
“……李主任,一车间易师傅的住房分配记录属实。档案显示,他建国初期分到的房屋本就属于危房,且未曾修缮。根据政策规定,作为八级技工,他完全符合申请改善型住房的条件……”
房管科的年轻女办事员语气恭敬地解释道。
李进阳环顾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不动声色地将二十元钞票与全聚德烤鸭券推到对方面前,压低声音笑道:“最近见你清减了些,工作太辛苦了吧?该好好补补身子。”
女办事员会意地笑着道谢,随即凑近轻声补充:“是杨厂长的王秘书亲自来找科长办理的。”
走出房管科,李进阳心头的疑云非但未散,反而愈浓重。
他百思不得其解。
若没记错,先前因易忠海之事,杨厂长可谓损失惨重——不仅失去了宣传科长之位,更在上级压力下被迫向他赔礼道歉并作出赔偿。
按理说杨厂长不对易忠海恨之入骨已属难得,怎会反而出手相助?
李进阳满腹疑窦,只觉这段时日未关注厂里动向,局势竟已变得如此陌生。
此事顿时棘手起来。若直接询问杨厂长,必然只能得到官样文章般的答复。
如今问题的核心,已从“易忠海为何能二次分房”转变为“杨厂长为何要帮助易忠海”。
南锣鼓巷号四合院。
当易忠海领着搬家队伍回来时,顿时在院里引起轰动。
不少住户端着饭碗出来围观,个个面露惊奇。
“老易?真是你!这是怎么回事……”
易忠海又向阎阜贵和邻居们解释一遍,随即指挥工人卸下家具,结清费用后遣散众人。
紧接着他挽起衣袖,与一大妈共同打开老王家的房门,开始里里外外彻底清扫整理。
这家以前是掏粪的,不彻底打扫可不行,工程不小。
院子里有人冷眼瞧着,也有人主动递上清扫工具。
更多人则在边上嫉妒得牙痒痒。
尤其阎阜贵最是憋闷,难受得几乎挂不住脸。
老王家的这间房在院里人看来就是块香饽饽,谁都惦记着。
阎阜贵跑了好几趟街道办,想买下来,街道办一直推说是轧钢厂分的房。
没想到,最后竟落到早就搬走的易忠海手里。
太离谱了!
没过多久,傻柱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帮易忠海干起活来。
脸上没有一点对一大爷回来的惊讶。
像是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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