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蕴:“缓好没?”
戚清徽无奈:“别催。”
明蕴眯了眯眼。
她不觉得戚清徽会虚,上次分明他都情动了。
如此看来,那答案就很明显了。
戚清徽他,或许是……力不从心!!!
要么难以持久。
要么看似汹涌,却易过早决堤。
她为此不由忧心忡忡。
察觉她异常的沉默,戚清徽低沉的嗓音在耳侧响起。
“想什么?”
明蕴实话:“从允安话中可窥出你我夫妻算是恩爱,这种事的频率也不低。”
说这种话的时候,她多少有些烫嘴。
可明蕴理智分析。
“所以……”
戚清徽下意识觉得,应该不是他爱听的。
果然。
明蕴道:“你那是嗑药了吧。”
戚清徽:……
“明蕴。”
“嗯?”
“这种话以后少说。”
戚清徽淡淡:“我怕你遭罪。”
戚清徽道:“你月事极准,此番方才尽了,当非宜子之期。同房,不会有孕。”
这就是多读书的好处了。
明蕴微微一怔。
她敏锐地抓住话中关键,将最后那句细细品味。
倒是不知这其中还有这些讲究。不过戚清徽既如此说,定然不假。
难怪他方才无动于衷,原是时机未到。
这么一想,自己先前的那些举动,落在他眼里,怕是过于急切了。
明蕴面上一热,颇有些不自在。
“为何不早说?”
戚清徽:“怪我?你没给我机会。”
直接动手动脚了。
明蕴一口气堵在喉间。
她只觉无地自容。
回想方才种种,恨不能找堵墙钻进去。
明蕴靠着墙壁躺下,刻意与戚清徽拉开距离,还悄悄将微散的寝衣襟口拢紧。
黑暗中,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那等夫君算准了日子,再与我说。”
戚清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