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跟他们一起回白驼山庄,盘点一下账本,登记造册后带回明教。”
卢义躬身应道:
“是,教主。”
随后她和鲍三狼一行人返回波斯。
入夜,客栈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虫鸣断断续续。
如烟忽然闻到一股极淡的异香,像是兰花混着檀香,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
“迷魂香?”
她心头一凛,立刻屏住呼吸,运转内力护住心脉。这香气霸道得很,若寻常人闻了,不出片刻便会昏睡过去。
她悄悄睁开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见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条缝,几双眼睛在门外窥探。
她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枕边的匕,只等对方进来。
与此同时,隔壁鲍三狼的房间里,也传来了轻微的响动。
鲍三狼本就警惕,听到动静立刻翻身下床,抄起床头的钢刀,对着刚推门进来的两个黑衣人便砍了过去。
“狗娘养的,敢来偷袭你鲍爷爷!”
喊杀声骤然响起,客栈里顿时乱成一团。
如烟房间外的人听到动静,也顾不上掩饰,猛地推开门冲了进来。
为的那人摘下黑布蒙面,露出一张苍白而扭曲的脸,正是“死而复生”的剑寒洲。
“好久不见,教主。”
剑寒洲的声音带着几分诡异的笑意,月光照在他脸上,显得格外阴森。
如烟猛地从床上跃起身,匕直指他咽喉,眼中满是震惊:
“是你?你居然没死?”
剑寒洲侧身避开她的攻击,轻笑道:
“明教教主太粗心大意了,杀个人都不会杀。”
他伸手拉开衣襟,露出左胸,那里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我的身体和平常人不一样,心脏在右边。多亏你当时没认真查看,我才捡回一条命。”
如烟这才恍然大悟,她握紧匕,眼神冰冷:
“多谢你告诉我这些。这一次我会砍了你的头,要是这样你还能活,那我就真佩服你。”
“佩服就不必了。”
剑寒洲从腰间抽出软剑,剑尖直指如烟,
“我加入明教以来,为你出生入死,没功劳也有苦劳,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就因为我给你喝了子午合欢散?”
他忽然笑了起来,语气带着几分癫狂,
“你别忘了,若不是我,你和欧阳锋能进展那么快吗?你该感谢我才对!”
“感谢你?”
如烟气得浑身抖,匕的寒光在月光下闪烁,
“我最讨厌别人自作主张!你偷偷给我下那种龌龊的药……”
“我谢谢你全家行不行!”
话音未落,她已挥着匕冲了上去。匕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刺剑寒洲的面门。
剑寒洲早有准备,软剑一挑,格开匕,手腕一翻,剑尖颤动,两人在狭小的房间里缠斗起来,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瓷器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如烟的武功本就不弱,加上怒不可遏,招招狠辣,逼得剑寒洲连连后退。
可剑寒洲显然是有备而来,身法诡异,总能避开她的杀招。
“教主,你斗不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