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达尔是从乡下来的,见过什么世面,头挡的面孔都看不清,我跟你说呀,昨天菲希少爷还夸我了呢!你说……”
“…呃。。。呃…”这位喋喋不休棕女仆正说着,突然面色难受的捂住了自己的喉咙,呃呃啊啊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你怎么啦?别吓我呀!我带你去看医师?”另一个女仆被这变故吓了一跳,连忙拉着她走了。
一墙之隔,菲希捧着鲜花,听到动静之后,迈开腿离去。
既然学不会说话,那便学学如何禁声吧。
……
夜晚,瑟达尔在浴室中洗漱好,披着衣袍光脚走出来。
房间的油灯只亮了一盏,他借着光,坐在床边擦拭着丝。
鼻尖传来一阵馨香,寻着气味找过去,床头的矮柜上正摆放着一束娇丽的白玫瑰。
白玫瑰?可他洗浴前还没有……
瑟达尔猛地转身看向窗边圆桌的方向,那个单人座椅上,果然坐着个人。
“!”
扔掉了手里的布巾,瑟达尔倏然站起来,手指握紧着出声:“出去!”
任谁现自己房间中突然出现一个人都会受惊的。
“哥哥怎么凶巴巴的,我可是特意给哥哥送玫瑰的哦!”
阴影中的菲希开了口,语气软绵中带了钩子,懒散的倚在靠背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要吃人挖心的,也不用这么吓唬人吧!
瑟达尔有些气恼,绕过床尾,走过去,他明明落了锁的,却还是没防住。
不过也是,锁对于非人类来说似乎并不奏效。
瑟达尔只披了一件睡袍,胸前敞开着一大片,靠近窗子,借着月光,看的更清晰。
“我有些睡不着,只是想找哥哥聊聊天,别怕嘛!”菲希站起身,背着光,清辉只照到了一小部分轮廓。
对面人的脸置于阴影之中,茶色的眸子在暗处闪烁着微光,这让瑟达尔又想到了当时在岩石缝中的情形,他有些害怕,不自觉的往后靠了靠。
后腰抵在了高脚桌上,刚侧着头往后看时,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圆桌上。
“!”
衣服被扯的更松散了,整个肩膀都露在空气中,瑟达尔侧着头不去看上方的人。
他很怕,觉得自己可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但他还是撑起胆子,哑着声开口,“这里…是国都,教廷就在不远,你要是杀了人,一定会被追查的!”
下方的人因为害怕而轻微的颤抖着,胸前起起伏伏,皮肤上还有沐浴之后的余温和粉意。
菲希捏着对方的下巴将人脸搬过来,在对方带着惊恐的视线中,低头吻了上去。
虽然动作还是很凶,但比第一次不知章法的生啃已经好了太多。
起初瑟达尔以为自己要被生吃了,挣扎的很用力,但渐渐的,觉察出点不对味来。
不过被对方镇压的死死的,他的一番折腾,也只是让睡袍散的更开了。
更要命的是,睡袍下什么衣物都没有。
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
唇齿厮磨了许久,直到瑟达尔的双唇肿疼,菲希才悠悠达达的抬起头。
夜色很亮,但两人都背着光。
“我不杀人,来国都只是要寻回一件被偷走的东西,安心。”指尖摸索着,从瑟达尔的下唇,挪到脸颊,有些长的丝因为仰躺的姿势不再遮挡面部。
清晰的面容带着潮红,让菲希看的很是心动。
虽然,他的心可能算不得完整。
第143章无责任小剧场之菲希限时返厂!(4)
公爵空闲下来,将瑟达尔唤进了书房,嘴甜人美的菲希很受公爵的喜欢,也一同跟着。
奈尔丝公爵从一个精致的小匣子中,拿出了夫人生前的画像以及一些信件。
他手指抚摸着这些颇有年代感的物件,回忆着当时与夫人的点点滴滴。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说到伤心处,还是免不了要伤神落泪。
血缘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初见时瑟达尔还不曾有感觉,但如今触摸着生母的遗物,看着公爵黯然神伤的样子,有些触动。
“有空带我去看看母亲的墓地吧,父亲”
原本以为这称呼很难叫出口的,可他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好,好”公爵很开心,这声父亲让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