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你是?”
“温瑾出差去余市了,早上刚走。”
“刚走?”沈芒诧异,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是,这会儿应该在去高铁站的路上,你找她。。。。。。。。。。。唉!”
话都没说完,这么急的吗?
沈芒一路紧赶慢赶冲到高铁站,刷了身份证进去,看了眼大屏幕上的候车信息。
上午去余市的高铁都完了班次了,最快也是下午的了。
“大小姐,怎么样?”
“操!这死黎会,什么时候找人不好,偏偏这时候。”
“等沈寻舟好了,一定要收拾他,”沈芒跑得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气地直跺脚。
“要不给温小姐打个电话?我们在下一个网站接她?”
沈芒白了一眼江戈:“你以为我没打吗?”
“温瑾把我拉黑了。”
江戈心想,这温小姐,心真狠啊!估计沈家的每一个人在她那里都被打入了死牢,毫无翻身的可能性。
。。。。。。。。。。。。。。
“人呢?”
“出差了,”沈芒灰头土脸地回家。
老太太气得直跺脚。
“出差就没办法了?寻舟不在,你当真一点法子都没有了?”
“偌大的家业在他头上压着,你享福享的都没有动脑能力了?”
沈芒被老太太骂得有些委屈,刚撇了撇嘴,被老太太吼回去:“敢哭就打断你的腿。”
“近的地方安排直升机去等着,远的地方安排私人飞机过去,沈家家大业大,还没办法了?”
老太太这话,跟一汪清泉直接砸进沈芒的任督二脉似的,让她瞬间清醒。
“马上去安排。”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她要温瑾插翅难飞。
。。。。。。。。。。。。。
“你怎么来了?”
黎会从院长办公室出来,下头有人告诉他来客了。
原以为是温瑾到了。
不承想,却是沈芒。
“我来你很不欢迎?”
“沈大小姐,我还敢不欢迎?”黎会走过去坐在对面,看了眼她眼前的咖啡:“你别跟我说大老远地飞过来,是想看病的。”
“那倒不至于,不过跟这擦边。”
“比如?”
“等一味良药。”
黎会身子往后靠了靠,跷着二郎腿望着沈芒,指尖交迭在一起缓缓揉搓着:“让我猜猜,你等的良药,是温瑾?”
“要不怎么说黎总的脑子好呢!”沈芒撑着脑袋望着他。
夸赞之意毫不走心。
黎会轻笑了声,恰好外面有人送茶水进来,这人语气停顿了一下:“我说你们沈家是何必呢?一边扬言人家进不了你们沈家门,一边上赶着拉着人家小姑娘往你们家的那些破事儿里凑。”
黎会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嘴跟淬了毒似的:“换位思考,这要是你们家孩子,你能让别人这么糟践她?”
“温家虽说要不行了;但也不能仗势欺人啊!”
沈芒被黎会点了一下,唇角挂着的笑意微微往下垮了几分:“你好得到哪里去?”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糟践人家就是糟践人家,从不掩饰罪行和不喜,你们就不一样了,抽人巴掌的时候下狠手,有求于人的时候却想让人高抬贵手,何必呢!”
“赌一把如何?”
沈芒语气不佳:“赌什么?”
“我赌温瑾不会跟你走,跟你走了,也不会管沈寻舟死活。”
沈芒:“你要是输了呢?”
“那我就带把锄头去刨黎家祖坟,一边刨一边给你们开直播,让沈家老太太开心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