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在全校师生面前被当成沙包,那样丢脸的事情对学生会长竞选来说简直是灾难!
“芍药?你快看那里!”她一脸愁容了一整天,纲吉在放学路上也在努力逗她开心。路过街角公园的时候,纲吉故技重施,指着公园的滑滑梯哈哈大笑。
心事重重の芍药敷衍地瞥了一眼,刚想找点话搪塞过去,结果视线被另一个奇异的景象吸引——一个戴着紫色礼帽、穿着夸张西装的绿男人,正在他的帽子里掏来掏去。
“amazing!”男人突然大喊一声,猛地从帽子里掏出一只白鸽!
难道这就是魔法!芍药和纲吉同时瞪大双眼。
“魔法师!”芍药快步上前,指着那只凭空出现的鸽子,声音里带着兴奋。纲吉则缩在她身后,不知是想到什么,瑟瑟抖。
“呃,其实我是一个魔术师。。。算了,和魔法师也差不多!”面对两个目瞪口呆的小孩,也是今天唯二的两个观众,男人放弃纠正,转而使出浑身解数、兴致勃勃地表演起来。他一会儿从帽子里变出更多鸽子,一会儿又让助手“瞬移”消失,看得纲吉连连惊呼。
但芍药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表演上。
“你能让人瞬移?”她突然凑近,眼睛闪闪亮,“那你能不能让我瞬移?或者突然消失不见也可以。”
“啊?”魔术师手一抖,几只叫得十分凄惨的白鸽争先恐后从台子下面飞出来,“这个。。。这个。。。”
“那让我变得力大无穷、刀枪不入,或者度快也行!”芍药又提出一些她自以为简单,实际上非常困难的无礼选项供魔术师选择。
魔术师额头疯狂冒汗,他干笑了几声,眼神飘忽,“小姑娘,我就这么说吧,我就直说吧,因为,因为。。。”
他绞尽脑汁寻找托词,终于在汗水从他鼻尖滑落的那一刻灵光一闪,“因为你还太小!小孩子用不了魔法,具体原因嘛。。。说了你们也不懂!”
终于糊弄过去,魔术师长舒一口气,脸上再次露出笑容。不过,他也注意到芍药的面色变得愈凝重,只听她低声呢喃,“唉,看来这场决斗还得换个方法取胜。”
说罢,她拉着纲吉的手臂就准备离开,“阿纲,我们走。”
“等等!”
魔术师听到“决斗”二字,原本懒洋洋地依靠在桌前的腰背不禁挺直起来。作为一个敏锐的魔术师,直觉告诉他,从这个小女孩嘴里说出来的,似乎不是什么小孩过家家。
而且决斗。。。这年头谁还用这么古老的词啊!
“就是字面意思。”芍药停下脚步,在对面人大惊失色的目光中,缓缓道,“除非其中一方先倒下,不然永远不会结束。”
“啊?”魔术师目瞪口呆,“那。。。要不要先给你报个警?”
。。。
体育馆内人头攒动,也不知道消息不知怎么传开的,几乎半个学校的学生都挤了进来。当事人之一的芍药在场外看得叹为观止,因为她可能要挤不进去了。
“哎呀,芍药,听说你要和别人决斗?听上去真有意思!”隔壁班的山本笑嘻嘻地凑过来,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体育课上的简陋版棒球赛。
“这可不是开玩笑。”芍药绷着脸,声音低沉,“这关乎生和死,一不小心就会付出生命。”
“是吗?这下可糟糕了。”山本的笑容渐渐收敛,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要。。。我帮你先解决一下吗?”
“不,这是属于我的战争。”芍药果断拒绝。
在一旁的纲吉听得心惊肉跳,解决什么?怎么解决?该不会要把人杀死。。。不对不对,山本同学怎么会这么做呢!
三人心思各异地踏入场地中央。云雀早已等得不耐烦,还没等芍药站稳就举起浮萍拐冷冷道,“开始吧!”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迅逼近!芍药眼疾手快,先是把没来得及逃离的纲吉丢出场外,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三角包,猛地扯开扎口的系带——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