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也报了。”
“真希望多盖几间,我们也能多赚几天工钱。”
“也不知道他盖房干啥,家里不是刚盖好吗?他和林氏连个孩子都没就给孩子准备上了?”
“也许吧,有钱人想的我们猜不透。”
他们只要有活就行
他们村能行!
一刻钟后,全村都知道陆远买了骡车,这比他再次盖新房还要轰动。
村长更是老泪纵横,以后谁再掰扯他们不太行村不行,他一定跟他们干架。
谁说他们村不行了,他们村有青砖瓦房,有骡车,别的村有吗?有吗?
陆远真是给他们村长脸了,以后说不得村民还要仰仗他过好日子。
陆远的事便是村里的事,他绝对绝对不允许村里任何人给他添堵,也绝对不允许有人给他下绊子。
他以后就是陆远的村长!
陆家大伯二伯嫉妒的脸都扭曲了,陆远咋就恁会赚银子呢?他钱到底哪来的?
咋挣的:
“爹娘,老四和大苗都跟着陆远干,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他咋赚的银子。”
“可那两个没心肝的怕是不会说,老四自打分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工钱更是一文不交。”
“他不回来我们可以去找他,眼瞅着中秋了,咋滴也得给你们一份节礼吧?
顺道打听一下他在陆远那干活到底给多少工钱。”
去的人都是跟陆远玩的很好的,几家人的嘴都跟粘上了似的,没一个愿意聊工钱的。
为啥不肯说?肯定给的不少不敢说,怕大家眼红。
“行,我去找他,早知道陆远会叫他干活,当初就不该分他出去。”
老婆子没好气的翻白眼,“哪有那么多早知道,当初谁不嫌弃他是累赘。”
“要怪就怪陆远,早不请晚不请,非要等分家了再请,还把手接去了他家里住,要说他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
“爹说的对,他就是故意的,你看看他叫的都是啥人,一个陆大苗,一个老四,全是我们看不上的。爹,他故意拿钱膈应我们。”
陆二伯咬牙,“早年我跟大哥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那时候我们就想撵走他,却偏偏不如愿。”
长大后更是糟心的可以,处处跟他们作对。
“爹,别说陆远了,他和咱们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老四,他手里的银子我们怎么搞到手。”
爹娘真是脑子不清楚,陆远别说买骡子,他就是城里买房子买小妾都跟他们没关系。
干又干不过。
他们能觊觎的只有老四,他个死瘸子好对付的很,要不是怕陆大苗发疯,他们能忍到今天?
“老四那里也不用想法子,我们一起去他家里,要是不肯给直接翻就是。”陆二伯对小儿子从来没有过尊重。
“爹,你别动不动翻啊翻的,他手里的银子事小,陆远到底每日关起门让他们干的活事大,你懂吗?”
“我懂,他要是识趣老实说自然没问题,不识趣的话到时候你们懂的,不必对他客气,有的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