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干活不?”
“干,吃饱了就去,你直接把光棍打昏成不?”
“成,想他明天也不敢声张,我们下次去药房各种药材多买点,尤其是迷药,咱们特需要。”
“多了铺子不卖,你有法子买不?”
“有,以前给卖药材的走过镖,应该能卖咱。”
“会不会揭发我们?还是算了别跟认识的人买,县城每次去都囤一点,等到了府城不是有那种批发的药材的地儿,去那里大量买。”
陆远也觉得跟不认识的人买最保险最安全。
吃饱喝足,一人躺在一张躺椅上看月亮。
还是现在的夜空好看,抬头便是满天繁星,她以前住在城里真的只能看见月亮,星星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全被遮挡没了。
林粟米惬意的摇着腿。
“这椅子真不赖,张木手艺挺好的。”
“是吧,以前他想过做木匠,只不过村里已经有一家老木匠了,一个村子能接的活不多。”
“自己学的?”
“嗯,给人当学徒很苦也学不到啥真本事,他去过县城学了半年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身上全是师傅鞭打的伤,他爹娘当时就哭了。后来没再送过去,一直在家自己摸索。”
现在想学门手艺的确困难,起码要给人当牛做马白干活十几年,说不定都学不出个一二三。
手艺值钱的很。
“他还挺有韧性。”
“村里人没韧性哪有活路,我要不是运气好遇见你,还不知道成啥样。
就村里几个亲戚都能把我吃了,还跑镖?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
都是苦命人,各有各的难。
“以后都会好的。”
“嗯,有媳妇保护肯定好。”
在外头躺了一个时辰,陆远出了一趟门,他还是没敲昏光棍汉,而是送了他点迷香。
“睡死了,我带你过去。”
“走!”
第二天,男人起床后就发现了不对劲,家里好些东西不见了,尤其是姜家的东西,几乎全没了。
男人目眦欲裂,到底是谁?谁偷了他家东西。
他却连声张都不敢,要咋说?他和吴氏偷姜家的东西又再次被人拿走了?
“畜生,别被老子发现谁干的!”
发现了他可能会找他拼命!
他跟吴氏玩命搬了半夜,却便宜了别的人,这叫他如何能忍?
他不信是天罚,因为丢的几乎都不是他的东西。明显有人发现了他和吴氏的事,明显有人知道他偷了姜家。
到底谁呢?
想想背后有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们的举动,汉子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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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月早上就去了县城,每样都货比三家,挑最差的买。
最后也只抠到十来文钱,她很是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