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个小队有次接了个特殊任务,头带我们去了另一个军营,听说那里住的全是有官衔的,我们走的时候看见端着脸盆水桶走路一瘸一拐的姜安。
我以为他做官了,就询问军营内的人,哪知道他们说那几排住的全是男妓,姜安算是军营里的玩物。”
天知道他当时多震撼,震惊,多不能理解姜安为何那么做,好好一个七尺男儿竟然为了躲战场出卖自己……
他当场就吐了,那次出任务差点没命,都是姜安害的。
脑子里全是他被男人压的恶心画面,挥之不去。
爽西爽
众人再次“哇”出声,“姜安牛逼死了,他咋想的?”
“还能咋想,身子一翻衣裳一脱,不用干活不用打仗爽西爽呗。”
“噗。”
林粟米的话让陆远喷了。
“嫂子说的是,这活谁干谁喜欢,姜安怎么知道有这活的,听说他刚去服兵役就过去了。”
“不知道,也许他爹当年也如此教他的吧。”林粟米耸肩,随口胡诌。
“不说他们了,叫你们来就是想跟你们说下拉糖的事儿。
一会让陆远教你们怎么拉,这活不轻松,你们今天熟悉一下,练一个时辰,明日早上便来上工吧。”
她跟陆远明天开始做龙须糖,如果能卖出去,人手便抽出一部分专门做龙须糖。
如果人不够,他们打算再打算再招几个,村里招人容易的很。
本打算全买人的,林粟米跟陆远商量后决定不涉及技术性的活招人干,其他活买人干。
让村民也能有个活干就挺好的。
“就是这样反复拉扯再拉扯,你们试试。”
“堂哥,拉到什么时候算好?”
“糖泛白。”
所有人洗干净手后一人拿了一块糖在手上反复拉扯再拉扯,陆远也在旁边拉。
他们拉几下便看一眼陆远,确定自己没拉错便继续。
如此反复反复再反复,直到糖变白之后才停手。
这活不难,就像陆远之前说的有力气有手就能干。
他们没问为何他懂制糖手艺,这是别人发家的根本,他们如果问就太不懂事了。
“远子,你看我们这拉的可以吗?”
“可以,挺好的。”
第一次拉成这样真不错了,和他拉的没多少区别,不过拉糖就是没技术,如果颜色不对便是没拉够。
来的时候忐忑,怕自己不能干这活的人全都放心了。尤其是铁柱和陆老四。
这活他们确定自己能干。
姜安回到家后再也忍不住了,坐在院子里崩溃痛哭。
他这辈子都别想在不太行村抬头做人,这辈子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
刚才要不是害怕,他都想跳河了结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