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的相公没有这么不要脸,大庭广众眉来眼去,他对她的爱意,只有在两个人的时候,晚上在炕上的时候才表现出来。
“安子,安子!”碍事的走了,老婆子叫上儿子,重新跟他说了一遍,姜安受到暴击。
他不要的女人竟然过的比他想的好,这怎么可以?
“安子,你去报名,听说一天十八文钱,能赚不少呢!”
“娘,你别听风就是雨,十八文?八文陆远也拿不出来。等着看吧,最后干活的绝对白忙活一场。
陆远盖砖瓦房,哈哈哈……这是我一辈子听到最大的笑话。他如果说土坯房翻新,我倒是还能信上几分。”
“村里传的有鼻子有眼。”
“等砖头运来再说。”
没亲眼看见,他一个字都不信。
陆远忙完事情,去山上砍了两捆柴,山脚下遇见一个碰瓷的女人,他也没看清是谁,只知道有个炮仗大喊一声“远哥”后,径直冲向他。
眼看清白不保,他一个后翻踢,炮仗滚下了土丘。
他背起柴火赶紧回家,神特么的远哥,恶心死他了,媳妇都没叫过。
回去的路上陆远一直想着丫头叫他“远哥”,该多好听动人。
炮仗被踢翻下山,“咚咚咚”滚了好几圈才停在一片灌木丛中,脸朝下,啃了一嘴泥。
头发散乱,衣裳也刮破了。
她,正是村里二赖子家的大闺女,以前就看上了陆远,看上了他的强壮。只不过家里嫌弃他穷,她也嫌弃,没饭啥都没用。
没想到,她和老爹看走眼了,他竟然拿出二十两聘礼。
把她羡慕嫉妒的,心都扭曲了。
“呸呸呸!”吐掉嘴里的泥巴和草屑,浑身骨头像散了架,疼的龇牙咧嘴。
干脆以后吃草喝风好啦!
“陆远,王八蛋,竟然敢踢我!”
她刚才看见他,一时激动的没忍住,她想跟他坦白自己倾慕他,她哪里都比林粟米个二手货好。
二十两,一半给她一半给爹,她愿意跟着他,只要他休了林氏。
没想到……
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莽夫,女子哭唧唧的下山了。
“丫头,丫头!”到家的时候,发现媳妇正在厨房做饼子。
“不是说了我来吗,坐小凳子上去。”陆远想到刚才的事还心有余悸,差点清白不保。
“媳妇,刚才我差点不干净了。”声音委屈,他确实委屈,好好砍个柴还能遇见女土匪。感觉似乎,好像还有点眼熟。
“怎么不干净了?你外头有野崽子了?”
“天地良心,我是十几年只为你守身如玉,哪怕兄弟笑话我不行我都没破瓜。”
林粟米:这是她能听的虎狼之词?
“别贫了,咋回事?以前的野花没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