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她记得剧中老婆子是从破袄子里拿出玉佩。
每件棉袄她都仔细摸过,其中一个破袄子里确实有一块硬物,她心头一跳,拆开棉袄从里头掏出一枚玉佩。
“找到了!就是这个!”
玉佩触手温润,上面刻着繁复的云纹。她把玉佩藏进怀里,刚挪步到自己屋里,便听到了脚步声。
赵氏刚进院子就开始骂骂咧咧,她切好猪草,提着个破木桶往猪圈方向走去。
林粟米关上屋门,咬破手指,将血滴在玉佩上。鲜血渗入玉纹的瞬间,玉越来越透亮,她眼前忽然一花……
再睁眼时,林粟米手腕处多了个红色梅花胎记,摸着胎记闭眼,里头是个大概一亩地的空,中间有个泉水正在汩汩冒水。
依照经验,但凡空间里的水,都不会是普通的水。
林粟米强忍着激动,“咕咚咕咚”干了一大碗,泉水甘甜,比井水还甜。身上的疼痛好像也跟着减轻的几分,最明显的便是绞痛的腹部没那么疼了。
果然空间不出坏东西!
她舔舔唇,又喝了一碗,这次感觉更明显,肚子里好像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她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起码身上有劲了。
门外传来赵氏尖锐的骂声,“丧门星,有本事你一辈子躺炕上。老大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么个不下蛋的母鸡。
除了我们老姜家,谁还能要你?不识趣的东西,还想着装病偷懒,家里的猪都饿的拱圈了。”
林粟米眯眼,随便外头的人怎么骂都是一动不动。她快死了动不了。
期间又喝了两碗空间水,饭没有喝个水饱也行。
主要她想尽快让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日日挨打挨骂的日子她过够了,今天把她憋屈坏了。
她要打倒姜家翻身做主人。
晚上姜家人吃饭的时候没有叫她,也没人给她送吃食。
赵氏快要气疯了,好不容易媳妇熬成婆,以为从此再也不用干家务,没想到贱蹄子装病偷懒,她又重新拾回了自己的活。
两年没干甚是手生,糙米有些夹生,新蒸的窝头梆硬,老头子一口下去差点崩掉大牙。姜老头嫌弃的放下碗筷,老婆子太不像样,就算儿媳妇身体好了,家务活她也得捡起来。
收完它
“咋不吃了?”赵氏知道自己男人平日的饭量。
“咋吃?你也做饭几十年了,这样的饭菜咋做出来的?”
“娘,我和爹累了一天,回家你就给我们吃这?”
赵氏委屈,她能怎么办?手生怨她?
“要不我去叫贱蹄子来做,她就是装病,也就你们信。”
“别去了,明天再说吧。”
今天林粟米不在地里干活,一天下来他累的不轻。现在只想躺下睡觉。
夜深人静,村里只有几只土狗偶尔吠两声。
夜黑风高适合杀人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