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扶稳,人已经被邰玉成搂在怀里,一双无情的手放在她的痒痒肉上,开始上下其手。
“哈哈哈哈——哥——我错了,我错了”
盛白卉左扭右扭,笑成一团。
十秒后,邰玉成才放开了手,把她压在胳膊底下,“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
被他这样锁喉,盛白卉老老实实了。
“你玩水了是不是?”
手被邰玉成捉住,看了一眼,就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你前几天才得了风寒,这水这么冷,怎么又去玩水?再有下次,我才不会带你出来了!”
盛白卉表情无辜,站着一声不吭。
“你不准哭!哭了也没用——”
邰玉成看她两眼,看她眼泪并没有掉下来,才放心地重新坐回去钓鱼,“你把我的鱼吓跑了,我刚才都看到它水下的影子了,超级大。”
哼,小屁孩。
盛白卉正要走开,看见贺彦对着她笑,拍了下身边的空位,她便坐了过去。
“给你玩。”
贺彦把放在左侧的小桶放在她面前,里面有好几条细长的鱼。
盛白卉抱着小桶,坐在他们中间,低头看着鱼。
“卉卉超可爱的。”
盛白卉疑惑地抬起头,看到左边的贺彦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是没看见她真实的面貌——”邰玉成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我挨了多少打,都是她害的,明明是她抢我东西,只要一哭,爹娘就打我,我背了太多黑锅了。”
“那都是你做哥哥的不好,她想要的东西你不主动给她,还要让她抢吗?”
“那东西怎么可能给她看啊!”
邰玉成突然耳根通红,声音喊得超级大。
“什么啊,难道是西”
“闭嘴啊你!”
盛白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xi什么?”
“没什么,你快把这个忘了!”
邰玉成和贺彦对视一眼,两个人难得的达成一致。
不知不觉,就到了早上十一点,盛白卉无聊到已经头靠着邰玉成的肩膀上,半眯着眼,昏昏欲睡了。
在梦中睡觉,会睡着吗?
半梦半醒间,邰玉成突然摇了她两下,“我们该回去了。”
盛白卉马上站直了身子,放在大腿上的小桶瞬间往下掉,贺彦眼疾手快,连忙伸手去捞,但是没有任何用,捞住了桶,里面的水却倾泻而下,连带着里头的鱼全部掉进了河里。
“”
盛白卉转头对着贺彦说,“对不起,我忘了身上还有一个桶。”
贺彦反应过来,挠着头笑了,“没事,没事,反正也钓着玩的。”
他语气十分大方,眼睛却一直盯着河面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鱼,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